較。”
“娘娘說讓姑娘們和寶玉搬進園子的事兒……”王夫人說了個開頭,賈母便明白了。
“天氣已經變暖,挑個好日子,就讓他們搬進去吧。正好將珍兒媳婦她們也請過來,咱們好好熱鬧熱鬧。”
賈母年紀大了,喜歡人多。再者搬家也是大事兒,寶玉又有了出息,將眾人請來聚聚也是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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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停在了忠順王府門前。
一行人下了車,水溶說道:“寶玉,你今兒個第一次進宮編書,我和忠順王爺便略備薄酒,替你慶賀一番。”
距離晚膳還有一會兒時間,寶玉便和水溶,徒斐來到前廳喝茶。
徒斐瞧著寶玉的神色依舊不悅,只得解釋道:“寶玉,這次薦你進宮,其實是為了讓你在皇兄面前表現一番。近水樓臺先得月,你為皇兄出謀劃策,又不用在人前露面兒,將來事成,你的功勞皇兄自然記在心裡。別的不說,賞你個爵位總是可能的。”
寶玉心中自有思量,他原本是打算替師傅佈一個大局,將所有對他老人家有威脅的人都一鍋燴了。這會兒聽了徒斐的話,他又覺得徒斐說的也不錯。
在京城中立足,身份和人脈都必不可少。
榮國府已然一代不如一代。等賈璉襲爵就已經降到了三等將軍。他若是能從皇上手裡再得一個爵位,對後半輩子的安逸生活也是一大助力。
想到這兒,寶玉瞟了徒斐一眼,道:“算你說的有理。你不和我商量就推我進宮的事兒,就算了。”
看寶玉的嘴角露出笑容,水溶便趁勢問道:“寶玉,你給皇上講的故事我們可以不問,但是對付那兩家,你是怎麼想的?”
寶玉笑道:“王爺你這話可就為難我了。如今榮國府都愈發的沒落了,我又只是個二房之子。對付那般煊赫的人家,我哪有什麼辦法?”
寶玉喝了口茶,又道:“再說,上皇最憐惜老臣,皇上又以孝治天下,怎麼能對上皇憐惜的老臣下手呢?”
徒斐知道他父皇對待老臣極為優容。但是寶玉這話說出來可與皇兄的目的不和啊。
不禁有些擔憂:“你面聖的時候不會也是這麼說的吧?”
寶玉挑眉:“當然不是了。我只是和皇上探討了一下如何優待老臣而已。”
水溶長眉微蹙,“優待老臣?那皇上怎麼說?”
寶玉嘴角一彎,笑了,“皇上沒有明說,不過看他的臉色,應該是覺得我說的很對。或許過幾日就會下旨褒獎老臣了。“
徒斐搖頭,“不可能。皇兄的性子我清楚。他絕對不會和那些人妥協的。“
水溶卻是眼睛一亮,“莫非皇上要使那個計策?“
“你是說……”徒斐猛得一拍桌子,“這就對了。若非如此,皇兄怎會輕易妥協。“
說完,他們兩人齊齊望向寶玉。
寶玉故作不知,打了個呵欠道:“我餓了也困了,早點吃完晚膳,我也好回府。家裡面的老爺太太應該都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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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想的不錯,賈政,賈母和王夫人都在等著他。
寶玉剛一回府,便被叫到了賈母的正房。
瞧著幾位長輩嚴肅的神色,寶玉將想好的說辭細細講了一遍。
說完,便聽賈母道:“如此說來,寶玉這就算是領了差事,每日都要進宮當值了?”
寶玉忙道:“老祖宗,這可不是當值,不過是聖上想要重修《全唐書》,才讓孫兒進宮略盡綿力。”
賈政板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