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寶玉中的是‘柔媚’開始,他心裡面就暗暗鬆了口氣。
一個月的相處,即使寶玉以往對他的情意不深,這般的纏綿一月,他也定能在寶玉的心裡留下重重的一筆。
輕咳了一聲,徒斐說道:“這‘柔媚’當初是妓1院1南1館裡為那些不屈從的烈性男女準備的。尋常春1藥只有一朝之效,很多人第二日會選擇自盡身亡,讓那裡的老1鴇深覺晦氣。
後來不知道何人研製出了‘柔媚’這種藥物,藥效整整一個月。經過一個月的心理調適,最後會尋死之人絕無僅有。因此這種藥物便在那種地方流傳開來。再後來,紈絝子弟也會準備一二,用來對付那些強搶來的民間男女。”
寶玉越聽眉頭皺的越緊。這‘柔媚’具有如此強烈的藥性,即便他不是功力突增,怕是也難以抵擋。
那下藥之人的目的就可以想見了。
他一個二等家族的男丁,無官無職。自從上次見過師傅後,入朝編寫詩集的差事便也停了。
他在旁人的眼中,或許就是放在案板上的魚肉,可以任人為所欲為。
只是不知下藥之人是何方神聖,竟然妄想用藥將他變成禁1臠。
水溶和徒斐適才都以為暗害寶玉之人,是想要挑撥他們二人的關係。
可是隨著幾人的討論,他們發現,這個理由是站不住腳的。
寶玉是在謫仙居里中的春1藥,而那個時候,誰都不會知道他將會被水溶帶進府中。
也就是說,下藥之人本就是衝著寶玉去的,只是寶玉上了北靜王的馬車,打亂了對方的計劃,這才又生一計,將徒斐引到了這裡。
想明白這些,徒斐倏地起身,“我派人去查查,看看究竟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水溶也是怒火升騰,有人覬覦寶玉,還是以這種骯髒的方式,他決不允許這樣的人活在世上,威脅寶玉的安全。
“你早去早回,今兒個晚上還需要幫寶玉解除藥性。”
水溶的語氣依然平淡,卻讓寶玉深感不自在。
他怎麼覺得水溶比他這個身經百戰之人,更加的無所顧忌呢?
乾咳了一聲,寶玉略有些尷尬的說道:“我的功力已經平穩了,不需要你們兩人同時在吧。”
水溶摸摸他的頭,“寶玉,你的功力是強行突破的,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我們都不敢保證。所以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讓徒斐也留下吧。”
徒斐本來想著立時去追查寶玉被下藥一事,可是聽了寶玉的話,他又不想走了。
那件事遲早能夠查清楚,可是在寶玉身邊留個位置一事,卻是當務之急,容不得絲毫差池。
因此,水溶話音剛落,他便急急的介面道:“是啊寶玉,你的安危比什麼都重要,就不要猶豫了。等你解除了藥性,咱們將幕後之人找出來,讓你隨意撒氣如何?”
望著徒斐略有些緊張的模樣,寶玉心中一軟。反正昨天已經如此了,再過一晚他也不覺得有什麼。
便點點頭道:“那好吧。只是我一個月不回去,府裡怕是不好交代啊!”
第一百一十七章
這倒是個問題。
以賈府老太太對寶玉的寵愛,怎麼能忍受一個月不見他呢?
徒斐暗暗皺眉,這還真是不好解決。
可惜寶玉無官無職,要不然隨便找個差事,便能離京幾個月了。
水溶在一旁說道:“要是實在沒有法子,不如你想辦法將身邊的下人們打發出去,等到夜深了我和徒斐潛進去?”
寶玉如今住在怡紅院中,院子裡他最大,將襲人他們趕出臥房,這倒是不成問題。
只是……
寶玉有些為難的說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