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掙扎著,強自忍著膝蓋骨的疼痛。楊一帆低下頭來,對他說:“唉,你也算是個人物,想不到卻為了一個女人方寸大亂。真是可惜啊。”
“你可以殺了我,但請你放了桑麗。”
楊一帆搖了搖,嘖著嘴:“知道嗎?這句話真是太爛了,因為對我說的這句話的人,實在是太多。我聽得都膩歪了。你們總是讓我放過別的人,可你們曾經想過放過我嗎?我沒有忘記自己墜崖時的情形。從那一天,我就發誓,我一定要找到魚雷,哦不,林崢先生,還有你,讓你們接受來自叢林的審判。”
說著那根針刺破了老N的咽喉。老N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漸漸的黯淡了下來。砰,靠背椅被桑麗掙著一起倒在地上。桑麗卻是摔得額頭腫起了大包來。但是她已然忘記了疼痛,只是強掙著身子,挪著那椅子,向老N的屍體移去。
楊一帆並沒有動,只是任桑麗磨爛衣褲,磨爛了手腳,帶著那椅子一點一點的移了過來。他的心頭升起了兒時捉弄將要被他捏死的螞蟻的快樂來。桑麗大大的眼睛裡噙滿了淚。那一刻,這個原本十分堅強的女人,露出了女性無盡的柔弱無助的特質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桑麗越移越近,她的身後流下一道長長的血痕,起初是磨破的手皮,既而是磨破了右腿衣服,而後磨爛的右腿流下的血。她曉得楊一帆絕然不會放過他。但是她希望能死在老N的懷裡。正是這種念頭,讓她承受著肌爛肉糜的痛苦,一點一點的向老N的屍體移來。
然而楊一帆沒有給她這個機會,而是等她將要捱到老N的時候,自兜裡取出一個早已裝滿了液體的注射器。刺入她的雪頸裡。沒有嚎叫,沒有掙扎。僅僅是一兩秒鐘,桑麗便永遠地失去了知覺。
楊一帆冷冷地說:“叢林的法律,背叛革命的人,非但要付出自己的性命,還要禍及家人。你老N如此,林崢亦然如此。”
第二百三十章 死敵乍現
由於擔心曉林的原故,林崢和江碧秋幾乎一夜未睡。尤其是江碧秋香淚璉璉,一臉驚悸的樣子,很是令林崢擔心。以致於他很想告訴她,曉林不會有事的,因為他很有可能和郭得龍在一起。但他不能,因為所有的懷疑未經過證實都是一種猜測。既便他又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然而那百分之一的意外,就足以使他造成中傷郭得龍的惡果。且更重要的是,既使真的是郭得龍帶走了曉林,然而如此殘酷的事實,江碧秋是否能夠接受,又猶未可知。
江碧秋倒在他的懷裡,就像一隻受驚的小兔一樣戰抖。惹來林崢無盡的愛戀。他輕輕的吻著她的額頭,吻乾眼角的淚痕。直吻得江碧秋的身子越發的戰慄起來。儘管她已然是四張了的女人,由於勤練瑜珈的原故,她的身子已然很緊且很軟。那聳立的雙峰也只不過微微的下垂,臀部也只不過較之少女時節略大了那麼一些。腹部亦只是稍稍的轟起了些。她就想一個熟透了的桃,鮮豔得令人垂涎欲滴。
他的手蔓進她的衣衫,直觸控她|乳罩裡的峰。那峰是那麼的飽滿而富有彈性,竟而惹得他愛不釋手。江碧秋禁不住他的撫弄,已然是春心蕩漾。任林崢闔上落地窗,輕輕的抱起她,將她放在曾經是小鳳的,也是她向住已久的那張大床上。
她沒有急於解開衣衫,而是緊緊的用雙腿勾住林崢的身子,用雙臂環抱著林崢的脖子。直讓林崢氣啾啾的將頭埋在她的雙峰間,隔著衣衫貪婪的吮吸。林崢的手已然褪掉她的長靴,解開她的長褲,捋下她炫若梨白的內褲,而後亦解產了自己的下體,將兩人的身體合二為一。她嬌喘連連,身子也奉迎著林崢的抽動。讓憂慮消彌在Xing愛之中…
他們做得很勤,因為擔心江碧秋幾乎不能入睡。每次歡娛之後,江碧秋總會在片刻朦朧中陡然驚警,竟而忍不住流淚。林崢便會吻她,於是她的身體便會滾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