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東電的幾次異動,都與東媒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而東媒最大的持有人正是林崢。毫無疑問,林崢正是透過東媒來製造體裁,拉昇東電的。
在林崢出現之前,東電已然慘不能再慘。但是就在他出現不久,東電便已改頹勢,風生水起。除了那些知道內幕的,那些雖不曉得,但已然從盤面中察覺出蛛絲螞跡的投資者,對東電的好奇無疑促使那些財經記者挖空心思,以探究竟。
於是,林崢的身邊總會出現這臺那臺的財經記者。竟而使《越位》映入千萬股民的視線,繼而起到了無與倫比的宣傳效果,使該劇未映先紅。
蓮溢香坐在遮陽傘下,胡亂的翻著劇本,心裡卻是貓撓了一樣。雖然已是深冬,但是句容的氣溫卻並不十分的低,且陽光直射,無遮無攔的,竟而有些燒心。但令她燒心的卻是坐在身旁的林崢。
儘管此時的林崢,已非昔日的窈窕少年。但魁梧的身材,古銅的虯肌,依然使他光彩照人。蓮溢香絕然是個閱男無數的女人,也正因為其閱男無數,她才會對如此出塵脫俗,與眾不同的男人念念不忘。
成名之後,因為圈內的潛規則,她也和一些男人發生了關係。然而那些人的粗鄙使她很有些憎惡的感覺。從而使她對林崢越發的渴盼。然而林崢對她來說永遠是個遙不可及的夢。且不說她的姿色無法與譚曾苗相媲美,既或與之等駕齊軀,然而橫亙在她與林崢之間的,苗巧鳳與葉心竹,都使她暗自嘆息。尤其是葉心竹。
她曾經是個同性戀者,既使是現在,偶爾的,她也出現在那些場合。但是她不再是一味的T。無論是T或是P,對她來說絕然是另一種彌補心靈空虛的良藥。然而,她已然成名,任何一個負面報道,都會使她之前的努力前功盡棄。且因為片約不斷。她也沒有時間來玩拉拉這個遊戲。所以,她只是很偶爾的出現在這種場合。
既或如此,她還是遇見了葉心竹。葉心竹的落魄,使她很有些觸目驚心的感覺。葉心竹是崢鳳竹的鐵三角之一,每年成百上千萬的分紅,使她從來都不會有什麼手緊的感覺。所以很使她有討小女生喜歡的資本,令她在一種異樣的歡娛中,發洩因對林崢的渴慕從而發生的心靈扭曲的痛苦。
說不清是憐,還是愛。她和葉心竹也發生了關係。在她成為T之後,且在成名之前。她原本對葉心竹也很是渴慕的。但是現在與葉心竹在一起,絕然更多的是同情。然而當葉心竹酩酊之後,哭著叫喊林崢的名字時。她的心中除了酸澀,就是刀絞般的痛。
她熱愛林崢,絕然不亞於林崢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然而像葉心竹這般戀他愛他到了如此瘋狂而又戀態的地步,卻是她望塵莫及,也觸目驚心的。林崢就像葉心竹常吸食的嗎啡白粉。對任何一個女人都有一種無以倫比的誘惑。這種誘惑是沾之即讓人對他產生渴幕之後,在無限的相思中,生不如死。她如是,葉心竹更如是。
然而還有一件事,是她最為擔心的。
林崢終於擺脫了那些記者的糾纏,坐到她身邊白色的椅子上。蓮溢香為他倒了杯果汁,眸光幽怨,卻又很是淒涼的看著林崢:“你知道嗎?心竹,現在的情形很不好。”
林崢接過果汁,苦澀地一笑:“唉,我的出境也很艱難。”
連溢香自然曉得他正彷徨於小鳳和譚嬌之間,無計可施。想到自己對他的渴慕,還有葉心竹對她的苦戀,不由氣不打一處來,很是嬌叱地叫:“我現在和你們探討的不是你的隱私,而是葉心竹。知道嗎?她要死了。”
林崢頓時一驚:“你說什麼?”
“你還記得你是從什麼地方把我拉出來的嗎?”見林崢點了點頭,蓮溢香又嘆了一口氣:“她也陷進了那個地方,且無法自拔。”
林崢先是很動容的樣子,可是想到自己尚且是泥菩薩過江,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