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多少。”
“5萬,5萬就好。你們是發了大財的,這個數不過分吧。”
張文茂呵呵笑了起來:“不過分,當然不過分,那咱們就騰衝見了。”
第一百二十章 追殺開始了
那七天,林崢和帕娜茶再不肯分開,他們反覆Zuo愛,只做是筋疲力盡,卻依然不肯分開。分離就在眼前,時間便一分一秒的格外珍貴了。帕娜茶矚著林崢,那眸光是那麼貪婪,她要把林崢的樣子整個嵌進腦海裡去。
林崢自然曉得她的心思,撫著她的秀髮,對她說:“傻孩子,我的樣子還用記麼。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想我的時候,看看鏡子裡的你,就看到我了。”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帕娜茶哭了,林崢也流下淚來。這樣的分別,對於兩個人來說說分明就是把彼此身上的一半給砍下,生生分開。林崢心中也是萬分不捨。莫說他早就陷入情網不能自拔,既或他真的和帕娜茶在一起。他對得起譚嬌,對得起譚嬌肚子裡的孩子嗎?
帕娜茶流著淚問:“我能到中國找你嗎?”
林崢禁不住沉吟起來。上海那幾個女人,他都擺不平的,如果在加上一個帕娜茶,他的日子當真是沒法過了。但他的沉吟,卻讓帕娜茶倍感傷心,禁不住俯到床上,悲泣起來。
她哭得是那樣的傷心,直哭的俏肩顫動,惹起林崢的憐惜來。他取出兩個諾基亞最新出呂的一模一樣的手機來。對帕娜茶說:“這兩個手機,一個給你,一個我留著。這兩個手機的號碼,只有我們知道。我會天天帶在身邊。你想我,或者我想你的時候,就打這個電話。只要這個電話響起。我就曉得,你想我了。我們就約個地方,然後我會馬上飛到你的身邊。”
帕娜茶轉悲為喜,這樣的安排,已是大出意外了,便點頭不已。
取掛墜的時候,也是兩人分別的時候,一個掛墜是菩薩,一個掛薩是彌勒佛。林崢特別囑咐師父用鑽石鏈子鏈起,便成了兩幅項鍊。林崢拿起彌勒佛的幫帕娜茶帶上,帕娜茶拿起菩薩的給林崢帶上。兩人都默默地矚著對方,就如同矚著自己,此番分別,分明就是靈與肉的分離了。
果敢沒有機場,離果敢最近的就是臘戊。這裡也沒機場,但通火車的。林崢要回到果敢,就必須先做火車到臘戊,而後騎馬返回果敢。那裡離果敢很近,只不過一天的路程罷了。
帕娜茶看著林崢上了火車,且火車行駛起來,也不願離開站臺的。她的淚流了出來。就在林崢走的一剎那,她的魂兒也跟著飛走了。
便在這時,她看到一個人,那個人便是陳偉。她雖不曉得他的名字,但知道他曾經試圖玷汙她。且她清楚地記的,陳偉曾在大庭廣眾下,向林崢挑釁的。他這般賊頭賊腦的莫非要對林崢不利。
陳偉也看到了帕娜茶,他慌忙扭過頭去,走遠了,才打通一個電話。此刻接電話的那個人正穿著草綠色的軍裝,監視著士兵們做鴉片。他便是盤踞在金三角的有名大賭嫋——臘旺,他的手下有一千三百人,整整一個團的編制,原來是緬共的一個連長,後來被聯合軍打散了,便逃到和雲南麻粟壩接壤的叢林裡,經營起鴉片生意來。
一公斤鴉片不過一千多塊錢,而一公斤鴉片可以提煉一百克的海洛因。而一克海洛因販到上海去就值一千多塊,而且那還是摻了假的。這其中間的利潤足有百倍之多。如此暴利,自然是販毒的人視為發財捷徑,鋌而走險了。
只是中國和國際社會從來沒有停止對販毒分子的打擊。所以販毒通道,便時而開啟,時而關閉。即使如此,臘旺還是拼命的讓人送貨。只要五回裡,能送出去一次,他就賺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自從他被打散之後,和手下的弟兄便成了孤魂野鬼,沒有給養,更莫說必要的裝備維護了。為了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