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高高鼓起的褲襠。媽媽大吃一驚,
還來不及說話,老胡又開口了:
老胡:你不要緊張,我只是要你感受一下,適合你的尺寸;放鬆心情,不要
想歪了,仔細用腳掌體會。
媽媽被他反客為主,假仁假義的一番做作,弄得心神大亂,無所適從;老胡
的攻勢卻更凌厲了。他空著的那隻手,突然直入中宮,攻佔了媽媽的堡壘要塞。
媽媽啊的一聲,緊緊抓住了老胡的手,一陣推拒後,媽媽放棄了抵抗,徹底屈服
在老胡的魔手之下。我看的怒火沸騰,但矛盾的是,我又不想她們立刻停止。在
潛意識裡,我似乎期待媽媽能在強暴下,再次獲得高潮;我熱切盼望能看到,媽
媽在高潮下,放浪淫蕩的風姿。
老胡跪在沙發前,將媽媽雪白的雙腿架在肩膀上,他頭一低,隔著溼透的三
角褲,就舔呧起媽媽的陰滬。媽媽現出恍惚迷離的媚態,她修長的雙腿亂晃亂搖,兩手也緊抓著老胡的頭髮。
過了一會,她身軀猛地向前挺了挺,接著噓了口氣,便軟軟的仰靠在沙發上。
老胡抬起頭,舌頭在嘴上繞了圈,低聲道:「我再讓你嚐嚐,真正的男人滋味!」。
他說完站起身,拉下拉煉,一根烏黑兇猛的大雞雞,立刻就呈現在媽媽面前。
我真不相信,像老胡這般瘦骨嶙峋的老頭,竟會有這麼大的雞雞,他絕對不
比阿狗的小,只是硬度似乎稍差。怪不得他老吹噓如何玩女人,原來還真有一根
好傢伙啊!媽媽目瞪口呆的望著那雞雞,像是陷入了天人交戰。突然,她迅快的
站了起來,將撩起的長裙放下,接著冷靜堅決的說道:「胡先生,謝謝你熱心的
()
替我治療;我已經好了,以後也不必再麻煩你了。」。
我又是欣慰,又是失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看到什麼結果。老胡似乎也覺
得奇怪,為什麼明明就要到手的鴨子,竟然又飛了?不過他到底跑過大江南北,
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他立刻轉身,整理服裝,接著就向媽媽道別。媽媽高聲叫
我:「胡伯伯要回去了,還不出來送送?」。看了半天戲的我,不禁暗想:「原
來媽媽的演技,也是不錯的呢!」送走了老胡,媽媽似乎有點腿軟,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動都懶得動一下。
我問媽媽腳是不是全好了,老胡以後還來不來;媽媽簡單的說,好了,不來了,
就又不吭聲了。我不知道媽媽心裡到底想什麼,就假裝用稍帶委屈受到冷落的語
調,低聲的問媽媽,是不是該洗澡了。媽媽大概也覺得自己有些反常,便慵懶的
柔聲道:你先去放水,媽媽一會就來。
我在浴缸裡泡水,媽媽進來了,她一如往常的脫下衣褲,然後先在馬桶上坐
著,上個小號。我特別注意看媽媽的下體,果然那兒看起來黏黏的,連蔭毛都溼
的糾結成一團。母子裸裎相對,是一天中最親密的時刻,我又開始逗媽媽了。我
故意問媽媽,為什麼她下面有毛,而我卻沒有?媽媽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些,她嬌
嗔的道:「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跟你講過好幾遍了嘛?長大了自然就會長毛嘛!」。
我看媽媽已恢復正常,就馬屁的道:「媽!你還是笑起來好看,剛才板著臉,好
恐怖嘔!」。
媽媽處理老胡的事情,雖然明快果決,但她卻仍然擔心,老胡會在外面亂說。
我是個善體人意的孩子,不用媽媽開口,自己主動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