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都有他的原因,所以他從不允許任何一個美國出版商修改他小說裡的哪怕一個字母。
從這點來講,蘇拉卡爾對中文版的翻譯,眼光必然也是相當的苛刻。
趙平江朝著程璐說完,站起來,快步走出辦公室。版權部的幾個同事看著他的背影,再轉頭看看我,低聲的議論起來。
而程璐沒有多想中午的事情,拿起趙平江還給她的稿紙,仔細的端詳起來。
過了幾分鐘,她把稿紙傳給我。
我對照看程璐的翻譯和趙平江的點評,一邊欽佩程璐譯文水平的高超,一邊又暗中感慨趙平江眼光的毒辣和挑剔,對於每一個程璐翻譯不夠完美的地方都挑了出來,並且加以註釋。
“趙平江的水平,確實可以做總編級別的人物。”我實話實說,把稿件還給程璐。
程璐站起來,走到門口,把這幾十頁的稿紙交給版權部的其他同事,讓他們傳閱一遍。只不過,他們的水平顯然不如程璐,提不出什麼有用的意見。他們唯一讚同的是,按照趙平江的意見來修改,這份針對蘇拉卡爾新書的前15頁地翻譯內容。可以達到完美無缺。
“你不給點意見麼?”程璐繞了一圈回來,問我。
“論外語水平,我不如你,就不班門弄斧了。”我笑笑,說道。
“但是你昨天說的很好。”程璐盯著我,又說道。
“我和風格和趙平江的風格不同。你就按照他的風格來翻譯吧。”我回答道。
“翻譯不是翻譯小說的文字,而是翻譯小說的靈魂。趙平江對文字確實很有把握,但是我更想聽聽你的意見。”程璐追著說道。
“我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