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等著她發現他的存在,而她瞠目結舌的表情果然沒令他失望,為避免打擾到僧侶,他連忙拉著她來到門外。
“放開我!”驚嚇過後,張蕙琦不客氣地咬了他一口,然後跳個老遠。
“你又是從哪冒出來的?”顯而易見,她的祈禱佛祖都當成耳邊風了。
“你說呢?”澤川清彥嘴角揚著可惡的笑意。
“可不要告訴我,你是碰巧遇到我,還是你約了客戶在這裡!”她上下檢視著他一 身米色的休閒服飾,深深地懷疑──他根本是在跟蹤她。
“呵──你想得沒錯。”他好心的回答她眼裡的懷疑。
“你可以告訴我,你到底跟著我做什麼?”她雙手叉腰,眯眼瞪著他。
這人真的吃飽沒事幹嗎?
“你真的感覺不出來嗎?”虧她還是個描寫愛情的作家。
“感覺什麼?”
“我對你產生興趣了。”他笑笑地答道。
“什麼!?”她有沒有聽錯啊?張蕙琦猛地倒退一步,不可思議地瞪著他。
看到她一副被鬼嚇到的表情,澤川清彥不吝惜地再重複說了一遍:“我對你產生興趣了。”
“那我也肯定,你該去看病吃藥了。”這人有神經病,還是少理為妙。給他個白眼,張蕙琦便轉身走開。
“你對自己這麼沒自信嗎?”他突然冒出一句。
“哼!自信的尺度在哪裡,我自己知道就好,幹你屁事。”張蕙琦一字一句用力回道。每次遇到他,她的火氣都會不能控制的在瞬間上揚,恨不得一拳從他笑得可惡的臉扁小去。
“淑女是不該講粗話的。”澤川清彥好心的提醒。
呵──她真的很容易生氣,是因為他的關係?還是她本來就脾氣暴躁?
“笑話,我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是淑女了?再說更難聽得,我還沒說出口呢!”意思是你在煩下去,難保那些話不會從她口中冒出。
“你在怕我嗎?”她咬牙切齒的模樣,還真是有趣!從小到大還沒有哪個女人敢給他臉色看,更別說跟他這樣一來一往的抬槓了。
“誰怕你了?”她挑眉。
“如果不怕,為什麼每次見到我,不是像只老鼠見到貓一樣忙著逃跑,就是像被惹毛的蜥蜴一樣,急著豎起防衛網。”
“因為你讓我覺得很礙眼。”她突然覺得手癢想扁人了。
這天殺的日本鬼子,果真是沒有文化素養,又是老鼠又是蜥蜴,形容詞沒一個好聽的,就算她沒有長得很絕色,但也沒醜到不能見人吧!
“會嗎?”他伸手撫著下巴。
呵──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別人說他礙眼,這下他真的要跟她卯上了。
他在想什麼?她都把話說得這麼難聽了,他竟還一臉笑意,尤其是那雙眼睛繞是興味的直盯著她看,好像閃過些什麼讓她來不及抓住,不管了,先閃人要緊,免得她會被氣到吐血。
“識相的就別再跟著我了,再見!哦,不,應該說是永遠不見。”說完,她再度跨出步伐,打定主意他就算再說什麼,她都不能停下腳步。
呵──他才不會讓她就這麼跑了。澤川清彥幾個箭步由後方環住她的腰,低頭在她耳邊說道:“膽小鬼,你現在的動作就是在逃跑,所以你的理由我不接受。”
“放開我。”他的氣息吹拂過她的耳畔,惹得她心跳漏了一拍,全身泛起哆嗦,不假思索地一拐手直接襲向他的腰腹。
但這舉動卻沒能讓他鬆開手,一隻鐵臂依舊是牢牢地鎖著她不放。
“你還真下得了手,夠恨。”澤川清彥狀似痛苦的揉揉肚子。
這女人的反射動作還真快,不過這點攻擊他還不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