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老人的身份,姜楚雲轉過視線,看向步隨風。看到他遞給自己一個放心的眼神,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老先生,我們是想來問問如今肅州城的知府大人,林翰!”姜楚雲將自己的訴求說出來。
“都想著知道些什麼?”那老者隨意的問道。
步隨風見他這樣的態度,忽然輕笑出聲。惹的院子裡的人都側眼朝他看過去。
“步少主笑什麼?”
步隨風擺了擺手,對著姜楚雲說道:“把你身上的玉牌拿出來,讓老先生掌掌眼!”
姜楚雲聞言一怔,她瞪著眼睛,沒想起來他說的是什麼。
“就是漢星的那塊玉牌,不是讓你先收著了嗎?”
當初姜漢星正式拜師的時候,步隨風也在現場。親眼見梁老將一塊玉牌傳給了姜漢星。
誰知姜漢星轉頭就塞給了姜楚雲,氣的梁老當時就瞪大了眼睛。
被步隨風這樣一提醒,姜楚雲這才想起來。慌忙將玉牌拿出來,然後拿給步隨風瞧。
“是這個嗎?”
“別給我看,給老先生看!”
步隨風將她的手推轉了一個方向,小小的玉牌赫然出現在老者的前。
在看清玉牌的一瞬間,老先生愣怔在了原地,手上的茶壺脫手砸在了地上,他都恍若未聞。
見他們只是愣怔著看著自己手裡的玉牌,姜楚雲有種自己裝過頭了的感覺。
就在她猶豫著要不要把手收回來時,那老者竟直接從凳子上滑下來,雙膝跪地,一個頭實實在在的磕在了地上。
‘砰’的一聲,姜楚雲都覺得額頭有些疼!
“這.....這是幹什麼?”
搞不懂狀況,姜楚雲有些慌。她一把抓住步隨風,求救似的看向他。
這要是跟人打架,她自認還沒認過慫。可讓人無緣無故的給她磕一個,她當真是慌得一批。
“我怎麼知道.....”
步隨風見老者對著玉牌跪了下去,嘴角咧出一個瞭然的笑。
可對上姜楚雲的詢問,他卻是很欠打的攤了攤雙手。
他不說,自有人迫不及待的說。
果不其然,他的話音剛落,那老者便膝行到姜楚雲面前,嚇得姜楚雲差點沒跳上椅子,翻過去逃跑。
老者此時也意識到自己許是嚇到了姜楚雲,往後小小的退了一步,吸了吸鼻子,這才問道。
“姜姑娘,您這玉牌是從哪裡來的?給您玉牌的人可說什麼話?或者他可有說自己去哪裡了?”
看了看手裡的玉牌,姜楚雲忽然想起,當初步隨風就說過樑老可能是什麼暗門的門主。
這塊玉牌莫不是梁老的信物?
“暗.....暗門?”姜楚雲試探的問道。
那老者聞言挺直腰板,點頭如搗蒜:“這兒正是暗門的堂口,姑娘果然知道,那敢問姑娘,給您玉牌的人可說了什麼?”
姜楚雲眨了眨眼,看著老者期待的眼神,她心裡有些沒底。
說什麼?能和她說什麼?
說的最多的就是沒錢去聽書.......
看著老者焦急的神色,姜楚雲試探的開口,“他.....他沒說什麼,只說讓我拿著這玉牌......”
老者聞言失望的垂下頭,可隨即又想起什麼似的抬頭看向姜楚雲,“那姑娘可知他去了哪裡?”
姜楚雲猶疑了一瞬,還是搖了搖頭。
老者見狀深深的嘆了口氣,再次跪在玉牌前,嘴裡唸唸有詞,像是在祈禱什麼。
語畢,又鄭重的磕了三個響頭。這才直起身子,對著姜楚雲道。
“這是暗門門主的玉牌。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