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冷冽。他們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彷彿已經看穿了道士的謊言。
“現在，你可以說實話了。”寧紹鈞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樣敲擊在道士的心上。
道士顫抖著嘴唇，試圖說些什麼，但又被寧紹鈞的眼神嚇得縮了回去。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只能坦白交代。
根據他的說法，他只是一個養蛇人，養的正是黑腹金頭蛇。
這種蛇非常稀少，西北六州只有他這一條，所以他也就一直以來，帶著蛇來往六州，負責甄別‘金童’。
姜楚雲壓著心裡的火氣問道：“你一共甄別出了多少個‘金童’？”
那道士聞言脖子縮了縮，戰戰兢兢的說不出話來。
“你們幹這個事情多久了？”
“兩.....兩年了。”
姜楚雲聞言閉了閉眼睛，很難想象，這兩年裡有多少孩子死在了這人手上！
睜開眼，她將手伸到寧紹鈞面前。寧紹鈞明白她想做什麼，從腰間解下布袋，卻沒交給她。
自己解開布袋口，用手捏住，走到那道士面前，在他驚恐的眼神中，拉開他的衣領，將那條小蛇倒了進去。
黑腹金頭蛇一接觸到道士的面板，立刻活躍起來，在他頸間遊走，不時吐出信子，彷彿在探尋著什麼。
道士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身體劇烈顫抖，想要伸手去捉那條蛇，卻被反綁的雙手束縛住，只能發出驚恐的嗚咽聲。
寧紹鈞冷冷地看著他，聲音低沉而有力：“這條蛇，是你的老朋友了吧？
它應該很熟悉你的味道。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就讓它一直陪著你，直到它咬死你為止。”
道士的眼中流露出絕望和恐懼，他知道寧紹鈞說的是真的。
這條蛇是他親手養大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它的毒性和習性。如果它真的開始攻擊自己，那後果不堪設想。
“我......我說！”道士終於崩潰了，他大聲喊道，“我什麼都告訴你們！只求你們放過我！”
“說吧，這兩年裡，你一共甄別出了多少個‘金童’？他們現在在哪裡？”
道士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我知道的‘金童’人數只有十八人。
他們如今都在衢州的青陽觀。至於他們最後去了哪裡，我真的不知道。”
寧紹鈞和姜楚雲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
十八個“金童”，這意味著什麼？
千人出其一....... 那是多少孩子的命啊！
“你......你們.....老孃活剮了你！那麼多孩子，你怎麼下的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