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冰。冰刃混在我給他帶的魚膾裡,趁林文斌不備,用冰刃割破了他的喉嚨。”
“而盧梅她是萬花樓的老鴇,見死不救,任月娘被強暴,被虐待致死。她也該死!
她也是我為殺林文斌做的驗證,冰錐不比冰刃好用!”
那捕頭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異,顯然是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殺人手法。
他回頭看了看許知府,似乎在詢問該如何處理。
許知府眉頭緊鎖,心中卻是波濤洶湧。
他原本以為陸遠只是個尋常的秀才,沒想到竟然會有如此膽識和智謀。
這讓他心中既驚又怒,還帶著些後怕,這樣心思的人,不愁日後不能出人頭地。
這也是對那妓子用情至深,失了生志。要不然等到日後,飛黃騰達再來報仇也未可知。
到時候就不是死五個人那樣簡單!
“你可知道,你所言若是虛假,那可是罪加一等!”許知府厲聲喝道。
陸遠面不改色,道:“大人,我所說句句屬實。我自知殺人償命,但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妻子含冤而死。
我只求大人能查明真相,為我亡妻討個公道。”
許知府眸色一沉,閃過一絲殺意。
這人啊!再聰明又如何,要是掉進了情字一字中,也是個痴的!
“好!既然殺人之事查清,本官便判寧家父子無罪,當堂釋放。
來人,陸遠乃殺人重犯,給他帶上枷鎖。”
許知府的話音一落,周圍頓時一片譁然。百姓們議論紛紛,都為陸遠的命運擔憂。
而陸遠本人,卻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彷彿早已預料到這一切。
衙役們迅速上前,給陸遠戴上了沉重的枷鎖。那枷鎖冰冷而沉重,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然而,陸遠的目光卻堅定如初,沒有絲毫動搖。
“那狗東西要整活了!”
姜楚雲拉著寧紹鈞站在人群后面,即使寧振遠兩人被放,他們也沒上前。
“什麼?”寧紹鈞沒聽懂她的話,低頭問道。
姜楚雲雙眼死死地盯著府衙門口,伸手急急的道:“你昨晚弄的黑麵巾呢?快拿出來!快點!”
“連帶著包袱,放家裡了!”寧紹鈞不知道她要幹什麼,有些手忙腳亂的撩起自己的衣襬要去撕。
“來不及了!”姜楚雲從空間裡拽出了兩個面具,胡亂的塞了一個到寧紹鈞懷裡。
寧紹鈞還來不及說什麼,便見著眼前的人,已經衝了出去。
顧不上許多,他戴上面具,也跟著她衝了出去。
人群中,被放了的寧振遠死死的按住身邊的寧紹元,不讓他輕舉妄動。
圍觀的百姓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一時也接受不了,群情激憤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