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君眼瞧就要抓住袁寶琴了,忽然見到一道黑光厲叫著而來,頃刻已經到了眼前,竟是一柄黑色的怪劍。
他也在嚇了一大跳,連忙用自己的法器神羽扇向前扔去,想要阻擋那劍的來勢。
要知道這神羽扇本是一件異寶,乃是用千年鐵鶴的羽毛所做,然後再經丹爐裡煉造了整整三十年才成,看似輕飄飄的,但堅賽鐵石,施咒之時,更是可以達千鈞之重,實在是厲害非常,想來用以阻住一柄飛劍應該綽綽有餘了。
但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那黑劍正擊在了神羽扇上,只聽得“噹啷”一聲,那堅硬的神羽扇竟然是折羽斷柄,四散而飛。
此時那黑劍來勢卻是不減,還好花郎君的法術在世上也算是一流了,身子猛地一沉,那黑劍便貼著他的頭頂飛了過去,便帶著的厲風卻將他的髮鬢全部刮散了,披頭散髮的落在地上,模樣兒甚是狼狽。
軒轅老祖見到了這一劍,臉色也是一變,又瞧著任天棄穿了一身玄木宗的青裳,沉聲道:“玉虛子,這是誰,難道會是你的弟子?”
玉虛子連忙道:“這小子叫做任天棄,曾經化名投到我的門下,但沒幾天就失蹤了,後來不知從什麼地方得了奇遇,劍術大進,屬下也奇怪得緊。”
任天棄這時收回了棄天劍,大聲道:“玉虛子,你這玄天門的逆徒,還不給我跪下。”
玉虛子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道:“小子,你真是越來越狂了,軒轅老祖在此,你的死期就快到了。”
任天棄既然已經出面,也就完全放開,望了軒轅老祖一眼道:“哦。我和軒轅老弟的事,待會兒再說,不過現在本掌門要清理門牆了。”
聽到任天棄叫軒轅老祖為軒轅老弟,場上的人都覺得此人必定是瘋了,得罪了魔剎教主,只怕立馬就有殺身之禍。
軒轅老祖是知道花郎君的本領的,沒想到被這名瞧來年方弱冠的俊美少年一劍就毀了隨身法器,而且此人口氣如此託大。可是自己數百年來未逢,眼神也是一閃,道:“哦,你是那一派的掌門人。”
任天棄哈哈一笑道:“那一派的掌門,我到了這紫雲峰來,自然是玄天門的掌門了。”
玉虛子一聽,就大聲道:“胡說八道,胡說八道,你什麼時候成了玄天門的掌門了,這掌門是說說就能當的麼?”
軒轅老祖想起一事。道:“小子。你叫做任天棄,聽說大唐國前幾個月失蹤的國師也叫做任天棄,不過滿臉的紅斑,醜怪得緊,和你有什麼關係?”
玉虛子聞聽,連忙道:“是是,這小子第一次來我玄天門的時候的確是滿臉的紅斑,自稱叫做任天棄,被我拒收之後,沒多久就換了這付容貌重新上山化名叫做賈翰飛投到我的門下,他怎麼會是大唐國的國師。”
任天棄也不多說,走到青雲子等人的面前,見他們也全都用詫異的眼神望著自己。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了陸壓留給自己的那塊瑩潔透徹的玉晶令牌,高高的舉了起來道:“青雲子、安陽子、宣成子、靜真子,你們可認得這是什麼東西?”
青雲子瞧著他手中的令牌,心中就是猛地一跳,然後向那令牌裡面凝視,果然見到了浮在裡面的一個“玄”字,那是萬萬無法假造的,頓時驚呼了一聲:“是祖師爺的玉晶令牌。”
他說出這話。便一頭跪倒,大聲道:“玄天門第十代弟子青雲子參拜祖師爺。”
玉晶令牌的事玄天門的典籍都有記載,安陽子等人都見過,見到青雲子這麼一跪,連忙全都跪了下來向那令牌參拜著,而他們身後的弟子瞧著師父們都這樣了,也跪了下去。
任天棄道:“青雲子,我問你,如果我要當這玄天門的掌門人,能不能成?”
青雲子恭聲道:“玉晶令牌一至,如祖師爺親臨,自然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