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棄見是時候了,便開始採戰紅蓮、雙薺、紫芝三峰,這一吸砸之下,才知道袁寶琴果真了得,不僅香津甚多,而且從雙乳間流出的瓊漿比鄧雅嬋多了兩倍也不止,而紫芝峰之內,也是玉液不絕,任天棄真是受益良多,等吸納夠了,精元盡出,袁寶琴也按著他教的心法納入自己的內丹之中。
兩人結束雙修,穿好衣裳,皆是神清氣爽,真氣鼓溢,雙眸對視,任天棄是含情一笑,而袁寶琴則是含羞低頭。
出得洞來,天上已經霞光萬道,兩人去瀑布下衝洗身子,任天棄瞧著袁寶琴豐腴如雪的嬌軀,又好生與她親吻纏綿了一陣,袁寶琴已著他手,身心已屬,對他是百依百順。
洗浴之後,便在谷中賞景輕語,兩人都是飽學之人,不免談些典故詩詞,越發投機親熱。
快到午時,才見到鄧雅嬋從山巔飄然飛下,輕盈的落在任天棄與袁寶琴旁邊,笑吟吟的望著兩人,卻不說話。
第160章 出山
袁寶琴心中頓時羞澀難當,掙脫任天棄拉著自己的手,走到鄧雅嬋身邊道:“師姐,月魄吸納完了麼,怎麼不早些回來?”
鄧雅嬋捂著櫻唇一笑道:“早些回來,那隻怕壞了任大哥與師妹的百年好合,那我可不成了千古罪人了麼?”
袁寶琴臉上頓時漲得通紅,伸手就去胳肢她,然後嬌聲道:“好啊,等任大哥和你練《仙侶心經》瞧我怎麼說你。”
鄧雅嬋被她胳肢得“格格”亂笑,滾倒在草地上,袁寶琴還是不放過她,鄧雅嬋上氣不接下氣地道:“好師妹……好師妹……算我說錯話了,你……你就饒……饒了我罷……任……任大哥,救命啊。”
任天棄也笑道:“這可不行,誰叫你亂說話,連我也不能放過你的。”
說著也蹲下身去胳肢她,鄧雅嬋便笑叫得更厲害了,好一陣,三人才同時躺在草地上,任天棄躺在中間,將手一張,袁寶琴與鄧雅嬋便雙雙的偎在了他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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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是一個清晨,旭日東昇,猶如紅輪,霞光萬道,盡照大地,在崑崙群山之中,一名身著白裳,俊朗絕美,背後負著長劍的少年,從一個山洞中走了出來,站在一片寬闊的草地上,捏了一個劍訣,隨意一指,一柄怪異的黑劍就從他的背後掠出,在空中盤旋了一陣,也不見那少年如何作勢,那柄黑劍忽然光芒一伸,竟又吐出了一道白色的光芒,亮得耀眼刺眸,過不多久,那白色的光芒,又變成了青、黃、赤、黑各色。在空中越掠越快,到了後來,只能瞧著一道光,已分不清誰是劍身,誰是劍芒了。
過得良久,那劍又變成白光,那少年向前一指,那道白光忽然撞在百餘丈遠的山壁之上。發出了“哧”的一聲,已經鑽了進去,露出了一個小洞,也不見少年如何作勢,那白光沒多久又從山崖之上飛了回來,歸於他背後一柄普通的木鞘之中,竟是把巨大堅硬的山壁穿了個盡透,那少年臉上也露出了無比欣喜之色。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他身後傳來一陣拍手聲,然後一個黃鶯般的聲音嬌笑著道:“好啊。任大哥。這真氣附劍之術你越練越厲害,外面一定沒人會是你的對手啦。”
說話的卻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子,瓜子臉兒。
鬢髮如雲,星眸如波,唇綻櫻顆,榴齒含香,纖腰楚楚,極是稚美秀雅。
這兩人,不用說,自然是任天棄與鄧雅嬋了。
任天棄剛回過身去,鄧雅嬋便如小鳥投林般的偎入他的懷中。
任天棄撫著她的秀髮道:“嬋兒,你的御劍之術也是進步神速。普通地妖邪已經足夠對付了,等琴兒將她的彩虹劍煉化,咱們就要出山,從到觀仙台起,咱們算來已經修行了一年有餘,外面的時局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鄧雅嬋與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