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一向高高在上的魔剎教兩位堂主會臨陣脫逃,他們自然不是傻子,已經猜到這人來歷不小,不過瞧著他只是弱冠年紀,面如冠玉,極是俊美,就算是有些手段,也不會是自己兩人百年修為之敵,當下兩人不約而同的將手中的降魔杵向空中一拋,那兩柄降魔杵就化作兩道金光,向著任天棄當頭擊來。
任天棄早就瞧清楚了他們的法器乃純金所鑄,而五行之中,以火克金,當即一捏劍訣,心念微動,棄天劍就附著火行真氣疾射而出,與兩柄降魔杵纏在了一起。
任天棄暗暗催動真氣,那棄天劍所發出的赤紅光芒就越來越盛,那兩柄降魔杵竟同時被牢牢的粘滯住,沒過片刻,就見到兩柄降魔杵在空中發出“哧哧”的聲響,不一會兒,就被任天棄的烈火煉得無影無蹤。
兩名番僧也才知道這少年的厲害,心下駭然,又同時取下了頸上掛的佛珠,向著任天棄扔去,那佛珠每串有一百零八枚,兩串就有二百一十六枚,在空中忽然散開,形成了縱橫交錯的一道珠網,瀰漫著濃烈的腥臭味,別說任天棄,就是他身後的李淑瓊等人。也難逃出這珠網之外。
任天棄反應奇快,見這些佛珠似乎是檀木所造,劍訣一指,棄天劍已經吐出了白芒,在自己身前舞成了一道光盾,正所謂金能克木,那些佛珠撞在了這白光之上,立刻盡成粉碎。二百一十六枚,一枚也沒有剩下。
兩名番僧大驚失色,大叫一聲,便要飛身逃去,眨眼之間已在數十丈之外,但任天棄豈會放過這兩人,一引劍訣,棄天劍化成一道黑光追至,將兩人同時從空中刺落,已經喪命。
見到任天棄變得如此神勇。片刻之間就擊殺了兩名兇惡的番僧。李淑瓊等人先是目瞪口呆,然後又歡呼了起來,而任世傑也是面帶微笑。滿心欣慰。
任天棄還劍歸鞘,向著李淑瓊與陸玉嫣走去,穀風吹拂,衣袂飄動,真是丰神俊美,瀟灑脫塵,將李淑瓊與陸玉嫣頓時瞧得呆了,實在不敢相信此人就是自己那個嬉皮笑臉,總是沒個正經的夫君。
這時候謝阿蠻也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一臉驚詫地道:“公主。陸姐姐,他……他是誰,你們怎麼……怎麼……”
李淑瓊道:“謝阿蠻,上次我不是給你說過了麼,任小賊其實長得挺……挺不錯的,只是得了怪病,我和陸姐姐是見過他這樣子一次的,你自己瞧瞧,我有沒有胡說。”
謝阿蠻望著眼前這個俊美無比的少年。感到了一陣陣的陌生,怯生生地走到任天棄面前道:“你……你真的是天棄麼?”
任天棄哈哈一笑道:“阿蠻,沒有錯,可不是我,除了我,又有那一個男子能夠長得如此天上地下,獨一無二,古往今來,絕無僅有。”
他一說這話,謝阿蠻就知道這就是自己的情郎了,這一個驚喜真是非同小可,叫了聲:“天棄,真是你,真是你。”聲音未落,身子已經到了任天棄的懷裡,緊緊地把他抱著,怎麼也捨不得鬆開。
李淑瓊就站在旁邊,見狀咬了咬嘴唇,似乎要說什麼,陸玉嫣瞧著了,連忙拉著她的手,向她笑著搖了搖頭,李淑瓊竟像是很聽她的話,便閉著嘴,什麼也沒說。
任天棄牽掛著父親,與謝阿蠻抱了一陣,就輕輕地推開,快步走到任世傑身邊道:“爹,你有沒有事?”
任世傑搖頭笑了笑道:“棄兒,還好你來得及時,我雖然受了傷,但沒有傷著內元,剛才服下了丹藥,不會有事的。”
任天棄知道父親的丹藥極靈,放下了心,想到剛才那幾人論起法術來,個個都不在父親之下,所幸他的神目障防禦極佳,但四人合力,自己只要來晚片刻,只怕就要後悔終生了,心中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
李淑瓊幾人見到任世傑為救自己和那四人血戰,也很是感激,但又瞧著他雙眼盡失,而額頭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