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一個一個步驟方演示,你不要慌嘛,慢慢來!”水邈道人回頭笑著道。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一個時辰快過去了,那水邈道人對醒塵道:“剛才你已經將每個步驟都走了一遍,現在你連貫著試試!”
醒塵凝了一口氣,集中精神,點步而行,三步之後身影飄渺不見。
“好了,好了,這功法你算是學成了!”水邈道人說道:“不過這鏡水身法,你還是算學得不錯的,我們宗裡的弟子,一般要五步才能將身子消隱起來,你只用了三步,不過你要加強鍛鍊,你看為師,只用一步就行了!”
醒塵嘆了一口氣道:“我已經夠努力了,徒弟哪裡能跟師父比?”
水邈道人語重心長的說道:“話也不能這麼說,這世上往往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冰取於水,而寒於水,後浪推前浪,今人勝古人哩,你必須要超過為師,才算是好徒弟!”
“好了,我們練了這麼久了,也有些疲乏,肚子也餓了,今晚我那廳裡設宴,好好慶賀一下,一為是到那人形法寶慶賀,二為新收了人這個徒弟!”水邈道人又說道。
“那個天相公子不請他來用宴麼?”醒塵問道。
水邈道人一擺手道:“莫管他,他恐怕要睡個一天半日不會醒哩,你我師徒二人,先去用宴再說!”
第一百七十一章 逃離雲水宗
醒塵卻水邈道人那廳裡赴宴,這晚宴十分豐盛,醒塵喝了個半醉,夜裡,那水邈道人安排醒塵在天相公子旁邊的廂房歇息。
醒塵卻是很不願意,心想,那天相公子一個人睡在那廂房,還昏迷不醒,萬一半夜醒了,卻又無人照看,於是便起身,躡手躡腳來到天相公子的房間,見天相公子還沒有醒,便悄悄的躺在他的旁邊,趁著酒醉,蒙著被子,呼呼大睡起來。
這一睡便睡到半夜,醒塵突然聽見那天相公子在喚他的名字,那天相公子皺眉道:“醒塵兄,你怎麼可以和我躺在一張床上呢?”
醒塵翻起身子,坐在床上,按了按醉酒昏痛的額頭道:“怎麼不可以呢,我們都是男人啊!”
那天相公子吞吞吐吐,半晌,也未說出一句話來。
醒塵下床起來點了床前的油燈,問道:“你什麼時候醒了,也不說一句話。”
天相公子苦著臉道:“我根本沒有暈的,只是哄那老頭子,沒想到那老頭子實在是可惡,用銀針封了我幾處穴,害得我身子也動不了。”
“現在呢?現在能不能動得了?”醒塵問道。
“我就是說現在呢,我還被封著穴,動也莫想動得了!還勞煩醒塵兄,給我幫我解一下。”那天相公子痛苦地躺在床上說道。
醒塵看了看他的身子問道:“銀針呢?沒有銀針如何能解開穴道?”
天相公子道:“我衣袋裡有,你自己去取,我教你如何扎針,你可別扎錯了。”
醒塵的記憶很好,白天那水邈道人所扎的幾個穴位他都記得,再加上天相公的提示,那穴位也沒扎錯,很快,那天相公子便被解開了穴,他一翻身下了床,理了理衣衫道:“謝謝兄弟出手相助。”
醒塵不解地問道:“為何那水邈道人要用銀針扎你的穴位,難道你們之間有什麼仇恨和誤會麼?”
天相公子搖了搖頭道:“無冤無仇,只是那水邈道人見我耍滑頭騙他,以為我要打他法寶的主意,故意這樣子來戲弄我,若是有仇恨的話,他早就一劍殺了我。”
醒塵點了點頭道:“嗯,說來也有道理,可是我還是不明白,為何他用銀針封你穴,你卻不起來阻止他,讓他為所欲為呢?”
天相公子神秘的笑了笑道:“這是將計就計,你就不明白了,他用銀針鎖了我,定對我無防範,今夜的大事可成,你等等我!”說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