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關心的問了九叔一句:“那秋生難受嗎?我看他這幾天都沒有精神。”
九叔不高興的瞥了一眼文才,知道他是關心秋生:“哼……他可舒服了,畢竟遇到的是個女鬼。”
文才立馬眼神亮晶晶的說道:“哇……這麼好嗎?怎麼舒服啊?”
九叔氣得面色鐵青,渾身顫抖不已,差點就昏厥過去了!就在這時,他剛好完成了手中符文的書寫,讓一旁的方多病將秋生的衣服整理好。
方多病被九叔的臉色嚇得縮了縮脖子,便開始整理起秋生的衣物來。
而此時的九叔,順手抄起放在一旁粗壯的竹棍,氣勢洶洶地朝著文才走了過去。
他一邊走著,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
文才眼見師傅這副凶神惡煞的模樣,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他在大廳裡像一隻無頭蒼蠅般到處亂竄,嘴裡則不斷地求饒呼喊著:“師傅啊,我知道錯啦……師傅饒命啊……”
聲音淒厲又悲涼,簡直是小白菜呀!地裡黃啊!……
然而,九叔哪裡會輕易放過他,舉起竹棍便是一陣劈頭蓋臉的猛打。
每一棍子都帶著呼呼風聲,毫不留情地落在了文才的身上。
一時間,整個大廳裡充斥著文才悽慘的哭喊聲和九叔憤怒的責罵聲。
嘴上還不停的說道:“舒不舒服?嗯?”
看著此時的情景,幾人已經心照不宣的靠邊站著,挪出地方,方便九叔施展。
不過文才確實該打,被女鬼纏身有什麼好,剛剛他眼裡的亮光就差告訴幾人他也想去偶遇一下了,要不九叔也不能發飆。
姜姒妘與李蓮花緊緊地依靠在一起,兩人手中不知何時竟多出了一把香噴噴的瓜子。
倆人悠然自得地嗑著瓜子,那清脆的‘咔嚓’聲此起彼伏,彷彿在演奏一場別樣的樂曲。
看著大廳雞飛狗跳的一幕,臉上不時流露出或驚訝、或忍俊不禁的表情,顯然習慣了經常看戲。
李蓮花十分貼心,時不時地將身旁水壺裡的清水遞給姜姒妘,生怕她因為吃多了瓜子而感到口渴。
姜姒妘接過水杯,輕抿一口後,嘴角揚起一抹甜蜜的微笑,眼神中滿是對李蓮花的情誼,時不時的還將剝好的瓜子放進李蓮花的嘴裡。
方多病則是看著文才每一次捱打,眼睛都眨一下,好像感同身受一般,不時的還縮下脖子。
而笛飛聲依舊保持著他一貫的作風,此時正靜靜地斜倚在牆邊,雙目緊閉,摒避一切周遭事物,一邊默默地運轉著自身功法,周圍的喧囂似乎完全無法影響到他分毫。
對於笛飛聲而言,世間萬物皆可拋諸腦後,唯有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方才是最為重要之事。
九叔將竹根一扔,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們給我長記性,哼!要是讓我知道你們犯錯,看我不收拾你們。”眼睛直直的看著文才說道,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知道了,師傅。”文才聲音有氣無力的。
文才摸摸被打的地方,呲牙咧嘴的小聲嘀咕:“師傅也太狠了,疼死我了。我不就是說說嘛,要不要這麼大動干戈的,哎呦呦……好疼啊!”
還是方多病看不下,扶著文才說道:“師兄,我幫你擦藥酒吧!能好的快一點。”
文才一邊揉著被打的地方,一邊說道:“好好,還是小寶好!他們都在一旁看熱鬧。”
方多病不敢接這話,暴怒的師傅,誰也不敢上前啊,也就你,傻傻的往前衝。
……
夜幕深沉,萬籟俱寂,天空中的繁星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此時,幾個人圍坐在一起,誰也沒有起身回房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