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又在合計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放心,我可沒興趣聽你們的齷齪事,去房裡談也好,我也可以落得個耳根清淨。”
熊公直沒心情和老婆蘑菇,叫住了試圖解釋的熊麗:“小麗,別理她這個250,她啥也不懂。走,我們進去談。”
熊麗猶豫了一下,歉意地對母親點了下頭,帶父親到自己房間去了。
熊公直把房門關上,很熱切地對女兒說:“小麗,探到那小子的底沒有?我也練了十幾年氣功了,要是他真的有什麼神功秘法,咱們父女可就有望驅顏返青了。”
熊麗從包中拿出那幾頁修真學入門基礎丟給他:“爸,那個歐陽宏說他有個師父叫山中老人,但因為行事隱秘,他對自己師父也不是很瞭解。這是他默寫出來的入門心法,你看看咋樣?”
熊公直接過那幾頁紙,貪婪的目光開始認真地閱讀紙上記載的入門心法。
半晌,他有些拿不準地說:“這個東西看起來像那麼回事。不過我的眼光有限,我也一時難以分辨真假。等明天我拿給我們單位的老劉去看看,這老小子雖然也和我一樣只是省氣功協會的一個初級會員,但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氣功大師,是真是假,拿給他一看便知。”
熊麗渴望得到修正功法永葆青春的意願比乃父要強烈得多,忙道:“爸,你是說這入門心法可能是真的?這樣吧,反正歐陽宏說了,這個只是最最基本的東西,就算練了也不會有太大的作用,要不我們現在就拿去讓老劉看看,讓他先拿去練2天,然後聽聽他的意見如何?對了,這個老劉不會把真的說成假的,貪墨我們的心法吧?”
熊公直一聽有理,他也想快點知道這心法的真假,便點頭說:“好吧。雖然老劉家住得遠點,但我們有車也方便,這就去他們家找他吧。這個老劉頭是根硬骨頭,應該不會亂說的。”
商議停當,父女二人取車出了工商小區,奔出柴桑市區,在柴蓮路上賓士了二十多分鐘,來到柴桑西郊四十里外的青蓮山下,氣功大師劉遠山的家就在山腳下的採蓮村。
劉遠山的家是個小小的農家院落,雖然已經有些老舊,倒也還算寬敞乾淨。院落的西側是一口巨大的魚塘,種植著許多蓮藕,現在雖然還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季節,但也開始瀰漫出淡淡的荷葉清香。在朦朧的月色下,這籠罩在荷香月色下的農家小院倒也有幾分仙氣。
劉遠山有兩個兒子都在外地經商,只有孫女劉曉霞和他生活在一起。聽到有人敲門,出來應門的劉曉霞一看並不認識,便隔著鐵門的柵欄問:“你們是哪裡的,找誰啊?”
熊公直沒想到老劉家還有個這麼正點的姑娘,暗吞了一下口水,道貌岸然地說:“你是老劉的孫女小霞吧,我聽老劉提起過你。我是他的同事熊公直,你不信的話可以叫你爺爺出來見我。”
現在已經是晚上八九點了,劉曉霞還真的不想貿然把兩個陌生人讓進屋裡,便說了聲稍等,到裡間叫醒了正在打坐練功的爺爺。
劉遠山隨孫女走了出來,嘀咕道:“熊公直這老狐狸找上門來,準沒好事,該不會是又想從我這敲幾本秘籍去吧。就他那資質,給他本餐霞功他也練不了。”
祖孫二人將熊家父女迎進屋裡,劉遠山開門見山地說:“老熊,上次不是給了你一本潛心靜法嗎?那本修心養性的書對你來說已經足夠了,你可別貪多嚼不爛啊。”
熊公直見老劉當著自己的女兒的面這麼不給面子,很不高興地說:“老劉,你可別狗眼看人低。你看看這是什麼?我搞到幾頁山中老人的入門心法,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劉遠山狐疑地接過這幾頁寫滿字的紙,第一個感覺是這簡直是上乘的書法作品。雖然用圓珠筆寫的書法作品極為少見,但也不是沒有,但那些作品和這幾頁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