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的女人。”能理解他,支援他,並能讓他沒有後顧之憂的女人,才是他的最佳選擇。
他是幸運的,老天讓他認識了她,並能永遠生活在一起。
因懷孕的在系,寧靜荷每天下午都要睡午覺。阿月為了不打攪她,讓她在辦公室的另一房間裡休息。
李晨瀾來了,帶著得意和算計,大搖大擺地敲開總裁辦公室,旁若無人地拿起辦公室裡巴臺上的名酒,瀟灑地坐在豪華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神色自若,對著坐在辦公桌上冷色冷峻一臉不悅的阿月嘻笑道:“喂,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媒人也,如果沒有我的頂力相幫,你能抱得美人歸嗎?”
阿月頭也不抬:“但你也賺得盆滿缽滿。”他當真以為他不知道他的所作所為嗎?老是拿他的婚事來作賭注,他沒找他算帳,他應該感謝他的大人大量,還敢來找他談謝。
李晨瀾嘿嘿一笑,不否認也不承人,“但我賺得是阿允他們的錢,不是你的,而且,你應該把賺字和賭字分清楚。”
阿月皮笑肉不笑地回應:“不錯,按理說,我應該謝你的。”
李晨瀾沒有忽略他眼裡的冷光,防備道:“那你怎麼謝我?”
阿月支著下巴,盯著他,不發一語,好似在沉思什麼。
“不會吧,這也得考慮嗎?”李晨瀾有些受不了。
阿月忽地笑了,與以往冷酷不同,他的笑裡包含了不懷好意,以及淘氣。
李晨瀾與他相識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知道從來不會笑的他決不會有好事,但他實在自信慣了,認為阿月經常敗在他手中,只有他欺負他的份,沒有他來欺負自己的理。所以,很是自信地沒有把他異以往常的笑放在眼裡。
“謝你嘛,當然要謝,不管如何,是你讓靜荷走進我的生命中。”阿月把身子拋向辦公椅,盡是淡然的貴族氣勢。
“我會謝你的,但不是現在。”
“什麼時候?”李晨瀾露出得意的笑,阿月再厲害再冷酷,還是被自己吃的死死,那個感覺真的很好!
“在我結婚的那天。”李晨瀾帶著奸笑離開後,沒有看到阿月嘴角浮起的得意之笑。
對於這個堂哥,一向刁鑽古怪,以整人為樂,而他一向是被欺負的份,但風水輪流轉,現在也該是他掰回一城的時候了。
隨著外界對慕容摯瀟婚事的報道日漸爭多,對這個神秘新娘的好奇心更是到了空前絕後的程度,寧母也終於知道自己的女婿的真實身份,當看到各大報刊上雜誌上,娛樂八卦上都刊著她女婿的相片時,她才知道,她的女婿是個多麼了不得的大人物。
那個驚字,可是老半天回不過神來。
驚嚇自卑是有的。
但看到女兒被照顧的很好,以及女婿再忙再累都會帶著女兒一同去公司,一同上下班,也就慢慢接受了。
再加上,她發現自己的女婿儘管家世顯赫,但一點少爺脾氣和架子都沒有,雖然為人冷漠了些,但進退得宜,說話得體,對她這個丈母孃也很恭敬,她也就放下心來。
隨著女兒嫁入豪門的時*漸逼近,寧母心情也日漸高漲,當她得知,她的女兒要在全香港最豪華,服務最好,但花錢也最貴的六星極酒店舉行宴席時,女人的虛榮心讓她得到空前滿足。當她看來一批又一批送到女兒面前的服飾婚紗禮服和珠寶首飾全都是國外名家設計用專機運回來的,全球獨一無二時,更是驚呆的合不攏嘴。
寧靜荷這個準新娘反而沒那麼多的心眼,每天與阿月一同出門,在他的辦公室裡一直呆到一起下班,公司裡的員工只能遠遠地看她一眼,她被保護的很好。
阿月說,她不能有任何危險,所以,她總是在阿月身邊待著。
到了下午,會有司機帶她去香港最有名的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