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像,皓月以後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有些同情地看著他,皓月卻不以為意地笑笑:“我早就聽說過你哥哥的大名了,但我不怕,因為,你哥哥雖然惡名在外,但他的才華,智慧,以及在用人方面的精準眼光一直令人欣賞。”
“那我提前預祝你能提前勝任哥哥派給你的任務。”
“嗯,我一定會的。”他抿唇,眼神一如以往般清亮有神。彷彿不見底的古井,散發出幽幽光茫,讓人深陷其中而無法自撥。
機場播音員開始廣播了,皓月提起我的行李,“走吧,時間不早了。”
進了機場,*安檢區,送行之人只能止步這裡了,我與皓月互相對望,互相沉默著,離別的傷感在這一刻得到昇華。
我不知該說些什麼,*蠕動著,最終卻什麼也沒說,只是傷感的淚水在眼裡打著轉。
皓月眼神也不再清亮,彷彿有重重的暮靄在眼底流轉。
一個清脆的高跟鞋聲忽然敲打著地面,緊接著,一個略顯尖銳的聲音響起:“李晨吟,你在這兒。”
熟悉的聲音,令我不自覺地抬眼,怔住,是李青韻。
她穿著火紅風衣,裡邊緊身針織衫,胸前碩大的鑽石項練赫然發著燦爛的光華。她上下打量著我,又看了看身旁的皓月,忽地輕蔑地笑了:“聽說你要去英國?”
我皺眉:“你怎麼在這?”
她昂起下巴,語氣不無得意:“我來送龍雯,他去義大利的飛機。”
我心一沉,她得意的聲音又響起:“很意外嗎?被你設計讓龍雯知道我對你做的好事,你以為,龍雯就會休了我,而與你在一起?呵呵,那就大錯特錯了。”
我不語,一旁的皓月已不耐煩地喝道:“哪來的女人,走開。”
李青韻掃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你就是她的新歡吧,哼,果然是小白臉一個。”
皓月大怒,他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被人說成小白臉,只見他厲聲道:“那你呢,做了那麼多缺德事,不回家反省也就罷了,還敢在我們面前囂張,羞恥二字你沒學過嗎?”
她尖聲道:“我憑什麼差恥,龍雯本來就是我的,是她不要臉地來巴著龍雯不放,我只不過是給她一點教訓而已。”
皓月氣得滿臉通紅,揚手被我拉住,我制止皓月,平靜地說:“ 算了,何必與瘋狗亂吠呢?”
皓月恨恨地放下手,對李青韻低喝:“快滾,不然我不客氣了。”
“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命令我?”李青韻挑眉,那副模樣,完全是傳說的扯高氣揚。
“李晨吟,很意外吧,龍雯並沒有與我離婚,他還是照常與我舉行婚禮,我現在依然是龍太太。”
我平靜地說:“確實很意外,我太佩服龍雯了。”佩服他的定力。
“他不但不追究我,還對我很好,我們現在可恩愛了。”她甜蜜一笑,看著我的目光得意極了,“你的如意算盤落空了,好可憐,現在你該明白了吧,在龍雯眼裡,你早已是過去式了,所以啊,你勸你,還是對龍雯死心,不然,破壞人家的感情可是要糟天遣哦。”
皓月忍無可忍,伸手推她:“你給我滾遠點,瘋女人。”
“好了,皓月。”我阻止氣得臉色通紅的皓月,主動在他臉上印上一吻:“時間到了,我走了,你要多保重,知道嗎?何必與瘋狗一般見識呢?得了狂吠病可就得不償失了。”
“你居然說我是瘋狗?你,你”
皓月目光集滿了笑意,看了一旁氣得張牙舞爪的李青韻,淡笑:“你說的對,我們何必與瘋狗一般見識呢。”
李青韻更是氣得臉紅脖子粗,居然氣得口不擇言:“李晨吟,聽說你要去英國,怎麼,是怕我了?還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