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清楚你們之間發生過的事,不過晚晚,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喜歡本身就沒有錯,你喜歡一個人這是你的權利,沒人可以規勸放棄,也沒人有資格對你的過去指手畫腳。”
“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你要是願意的話,可以跟我說說,我可能幫不到你,但是一個安靜的傾聽者角色我還是能做到的。”畢竟感情的事情,旁人要插手也難。
不過如果許晚晚是想找個人訴說心底的苦楚和酸澀的話,她願意充當這個角色。
以前她也經歷過這種階段的,當時沉淪在痛苦的單戀中不可自拔,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她做了太多的蠢事,差點就將僅剩不多的自尊都拋棄光了。
想想她為了單君遇所犧牲的一切,白夏都覺得不可思議。
身在局中看不清楚,就如同一葉障目,即便是淺顯易見的道理,她都想不通,一根筋的往單君遇身上撲。
這麼做的最後結果就是撞得頭破血流,帶著滿身瘡痍從那段令人窒息的感情中抽身離開。
當初,她也想有個人能說說心底的苦澀,說說自己的委屈,可沒有,身邊沒有可以訴說的人。
因為她不信任其他人,總覺得自己將自己的傷疤亮出來,會讓別人嘲笑的更加歡快。
白夏不敢賭,所以她只是將所有的痛苦都忘心底藏,打落了牙齒和血吞進了肚子裡。
許晚晚不同,既然如今她願意告訴自己,就說明她是信任自己,以後如果她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大可以告訴自己。
正是因為她經歷過那種痛苦,才不忍心讓這個正處在花季的妙齡少女也去遭受這種璀璨。
“謝謝你,白姐姐。”
白夏笑著搖搖頭,她也沒做什麼有用的事,幫不到許晚晚,她覺得很慚愧。
“好了,不說這個了”許晚晚豁然開朗道,“白姐姐,我寫的那個劇本你看了嗎?”
“什麼劇本?”白夏狐疑道。
許晚晚說,“就是陸哥哥最近要籌劃的那部電影的劇本,聽說他會找江莫沉來出演男主角。”
“那個劇本是你寫的?”白夏錯愕的看著她。
原來是許晚晚寫的,難怪有點狗血。
這麼小年紀的小女孩兒,正是憧憬著愛情的時候,那部電影的情節,說句實話,就是各種狗血亂燉的大雜燴。
瞅著許晚晚眼底的期冀,白夏也不好意思說他的劇本寫的不好,她訕笑道,“寫的很好啊,我想有江莫沉來出演男主角的話,票房應當是有保證了。”
“嗯,陸哥哥也是這麼說的,不過陸哥哥好像不怎麼滿意我的劇本,我都改了很多次,他才肯透過的。”說起這個,許晚晚滿心怨念。
“……”她該怎麼說?其實改了很多次以後的劇本還是不出彩?
白夏想著有錢人就是任性,別人第一次寫劇本寫不好都是被直接槍斃,像許晚晚這種關係戶,人生中的第一個劇本就是大製作,大手筆。
當然這也歸功於有這麼多有錢有勢又有權的叔叔阿姨們幫忙,光是許舜陽一個,就足夠幫她撐起半邊天了。
真是萬惡的資本主義,想想當初她開雜誌社的時候,可是到處碰壁,吃了不少的苦頭,好不容易才辦起來。
只是這幾年,雜誌社一直都不溫不火,銷量也只能勉強跟開支打平。
她活到這把年紀了,自己都沒什麼存款。
“白姐姐,你想什麼呢?”許晚晚輕輕推了她一把。
走神的白夏猛地回神,猛搖頭道,“沒事沒事。”
“也不知道最後會被演成什麼樣兒,我就希望他們不要將我第一次寫的東西給毀了。”
按照她所看的劇本的狗血程度,毀了都比原版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