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諾恩將家裡打掃一新,又一起為自己的小雌性準備了新的被褥,定製了幾身新衣服。和打算接自己雌性回家的諾恩回到家後一看,兩個小傢伙居然都不見了。因為是在部落內不見的,兩人倒也不慌張,隨便找了個族人問了一下,立馬知道兩個小傢伙是朝珍寶村方向去了。
等他們在半路上找到偷溜的兩個小傢伙時,卻發現兩個小傢伙的神色很不對,感覺就像被什麼驚嚇住了。
部落裡有什麼會嚇到兩個小傢伙的?
諾恩和哈丁很不解,只是當哈丁靠近湯成龍,打算帶他回去吃飯的時候,湯成龍卻突然跳起來,撒腿就跑,哈丁被嚇了一跳,急忙追過去了。
同樣被嚇了一跳的諾恩趕緊去看自己的小雌性,小心的伸過手碰到他時,只是狠狠地顫了一下,諾恩小心的抱起小傢伙,撫摸著他的背讓他放鬆,他想,也許是這裡對小傢伙來講太陌生了,小傢伙的膽子一直很小的樣子,大概因此被嚇到了吧。
他抱著林俊琪,平穩而快速的往自己家趕去。
事實上林俊琪在諾恩碰到自己的那一瞬,也有拔腿就跑的想法,可腿一動,卻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該往哪裡跑。離開這個一直對自己很好的男人,他根本沒辦法在這個世界裡生存,他不會打獵,沒有自保的能力,會沒地方住沒衣服穿沒東西吃,然後死在哪裡都沒人知道。
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對另一個人好。
諾恩對自己好,那是因為他喜歡自己,在追求自己,他的好,是求回報的。
現在,他該怎麼辦?
林俊琪慌亂了。
腦子裡亂成了一團,心裡憋的慌,吃不下東西,睡不著覺。
折騰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林俊琪病了。
除去心理原因,適應地球環境的身體對這個新世界的排斥,新世界對這個外來者的緩慢影響和改造,還有水土不服等多重原因,可憐的林俊琪一下子病得只剩了一口氣,不停的發燒、嘔吐、抽搐。
諾恩急的要死,他託人請來了住在銳爪村的父獸和阿父,獵取食物和採集草藥的事交給了父獸,做飯和熬藥的事交給了阿父,自己則守在林俊琪身邊寸步不離。為他擦汗,為他擦去嘔吐物,幫他按摩身體放鬆肌肉,耐心地將熬爛的食物和湯藥一點點的為給他吃。
林俊琪不知道自己病了多久,偶爾清醒,都能看到諾恩守在自己身邊,永遠都是擔憂愛護的眼神,沒有絲毫反感厭惡。半昏迷中,總能感受到一隻大手握著自己的手,溫暖的手總是那樣小心的包容著自己,讓自己的不安漸漸平息。每次吐完,都能感覺到有人在為自己清理,溫熱的布巾擦去了不適,熟悉的氣息一直包圍在自己身邊,不論什麼時候。
身體漸漸適應了這個世界,林俊琪清醒的時間多了,他能更清楚的感受到諾恩的呵護,眼神依舊是那樣的愛護包容,帶著寵溺,帶著擔憂。
林俊琪看著這個眼神有種想哭的衝動,他問,“我,躺著,幾天?”
很多語句不會,林俊琪無法正確的表達自己的意思,可是諾恩懂,他伸出自己的一雙手,拉出林俊琪的一雙手,還點了他三個腳趾頭,23天了,諾恩一直守在他身邊照顧了他23天,不離不棄。
諾恩將瘦的一把骨頭,眼眶深陷的林俊琪小心輕柔地用獸皮包好抱在懷裡,輕輕的親親他的臉頰,表達著自己的擔憂。
“你……我……”林俊琪想問你會不會一直保護我守護我陪著我呆在我身邊不離不棄,可是這麼深奧的形容詞他一個都不會說,只能苦惱的想了想,抬起自己的手放到諾恩的手心,另一隻手掰著他的手包住自己的。
諾恩會意,順從的用自己的手包住他的小雌性的手,小傢伙的手瘦的像鳥爪子,乾巴巴的,蒼白到透明,包在手裡只有小小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