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多句嘴,柱子哥你心裡有數就行,來來來,不說這些了,柱子哥,吃好喝好。”王嶽微微一笑,傻柱知道不知道無所謂,他已經盡到提醒義務了,聽不聽在他。
“好,說起來王嶽你這手藝不錯啊,味道都快趕上我了。”傻柱美美的吸溜一口酒,隨後夾起一口茶吃了後笑著說道。
“我哪比得上柱子哥你的手藝,我就是做得不難吃而已。”王嶽謙虛道。
對於傻柱這個順毛驢來說,捧著點沒啥毛病,反正說好話不要錢,傻柱這輩子壞就壞在這張嘴上,居然以他廚藝水平,怎麼可能混到最後,就弄了個八級炊事員的待遇?
吃完飯,傻柱提著沒喝完的半瓶酒,拉著何雨水回去了。
等她們走後,王嶽洗了一個蘋果,一分為二給了安安心心吃著,他則是收拾碗筷,順帶把從易中海家借來的凳子還回去。
收拾完,又給安安心心洗漱,這才招呼她們上床睡覺。
至於王嶽,泡完腳,便躺在床上發呆。
是夜,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王嶽還沒起來,李師傅他們就已經來了,不過,因為是包工包料,所以李師傅他們自己忙自己的,也沒來打擾王嶽。
聽到動靜,王嶽翻身起床洗漱,隨後又把早餐給做了,結果,他正陪著安安心心吃早餐的時候,中院裡就傳來一聲慘叫。
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許大茂。
且說中院。
傻柱一腳蹬在許大茂下體上,頓時許大茂就跟軟腳蝦一樣,一下子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一邊大聲慘叫,一邊大罵傻柱道:“傻柱,你個混蛋,我招你惹你了,我不過是給你打個招呼,你瘋了不成?”
“砰!”
話音未落,傻柱砰的一腳又踢在許大茂腿上,隨後破口大罵道:“傻你大爺,老子叫何雨柱,以後再聽到你叫我傻柱,我不僅還揍你,我以後就叫你傻帽兒你信不信?”
“你混蛋,是你爸叫你傻柱的,院子裡的人都這麼叫,都多少年了?
我看你就是想打我,我告訴你,今天你死定了,我一定讓三位大爺開大會懲罰你。”許大茂本就疼痛難忍,又被傻柱一腳提中腿上的筋,一時間,痛得眼淚水都留下來。
“我才不管,別人叫不叫我也沒聽見,但是你要叫我綽號,我就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