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
這要是以後你礙著他的事兒了,他在背後對你下手你都不知道。
我爸這人,雖然不負責任,但是看人還是很準的。
他說過,劉海中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丫鬟命,一輩子都不可能當官的,就算以後當了官,也做不了太長時間的,而且喜歡在背地裡陰人,這一點,和許大茂他爹一模一樣。”傻柱小聲地說道。
一聽這話,王嶽突然後悔當初沒有把何大清給留下來了,要是那樣,說不定這個四合院現在還能更加熱鬧一些。
畢竟,閒著也是閒著,每天有點樂子看看,還是挺解壓的。
“這個我還真沒看出來。”王嶽苦笑著說道。
“嘿,你才多大啊。就能看出來?實際上,我也沒看出來,反正,你自己防著點就是了。
有句古話不是這麼說的嗎,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傻柱嘿了一聲,又自顧自地從茶几上拿了一根菸給續上,隨即這才說道。
“說的也是。”王嶽點頭道。
“嗯,我再給你說一下許大茂家,他爹一開始是給電影院放電影的,後來和許大茂他媽結婚,而許大茂他媽又是軋鋼廠婁董事家的傭人,所以他就想著進軋鋼廠了。
看在許大茂他媽的面子上,婁家同意他去軋鋼廠工作,當放映員。
不過,你別看他現在什麼時候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樣,但是論背地裡陰人,二大爺兩個加一起都不是他對手。
而且,我聽說他下鄉給人放電影的時候,還經常朝人家要東西,每次也不多拿,但就是不空手回來,所以也沒人去舉報他。
至於許大茂這人,那就更不用說了,我和他從小不對付,主要就是他和他爹許有德太像了,我又看不慣,因此和他算是從小就打架打到現在的。”
說到這兒,傻柱喝了一口茶,緊接著繼續說道:“至於咱們中院和前院,也就是三大爺,一大爺,還有賈家搬來比較早,其餘的都是後來才搬來的,不過都不算什麼討人厭的人。
一大爺家不用說,那是這個,平日裡院子裡大傢伙需要幫忙的,他都沒有拒絕過。
至於賈家,你和他們家都這樣的了,也不會吃什麼虧了。
而前院三大爺家,你們兩家現在這樣的關係,三大爺應該不會再算計你了,就算真要算計你,那也是想從你身上要點好處,總體來說,不算壞人。”
得,這倒是挺符合傻柱後來做的那些事兒的,只不過,他沒想到,何大清居然是四合院裡少有的聰明人,看人竟然這麼準。
“多謝柱子哥了,要不是你和我說這些,恐怕說不定我還真會吃虧。”王嶽微笑著說道。
“呵呵,這有什麼?
對了,明天我們軋鋼廠就發工資了,我估計許大茂那傢伙沒有要還你錢的意思,等回來之後,他要是不找你,咱們就一起去找他去。
好些日子沒有動手揍他了,我這手都有這癢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