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拉尷尬地笑笑,“是啊,我男人也是這一片的。”
這時候葉母也覺得和阿雅拉之間沒什麼話說了,好像隔著很深的一層,當下就打了兩聲哈哈就往一邊去了,這時候古麗娜爾從另一個方向走來了,“阿雅拉姐姐,那個是葉明朗的媽媽,我的未來婆婆媽。”
阿雅拉深深地嘆了聲,卻還是不知道能說什麼。
古麗娜爾也有些憂鬱,幫著阿雅拉一起把牛奶抬到大食堂的院子裡,又一起把牛奶倒在鍋裡頭,古麗娜爾蹲在灶前掏著灶灰。
這一幕卻又被葉毒看到了,她也搖著頭,“一天就會燒奶茶,掏灶灰,這到了城市裡,沒有奶茶,也沒有灶灰,這姑娘還能幹什麼呢?唉,我家明朗怎麼會忽然這樣的糊塗了?這可怎麼辦呢?”
葉母回到宿舍後,免不了又給葉父一通唸叨。
葉父對此卻有不同的看法,“我看那個小古麗好的很,陽光開朗又尊重長輩,一看就不是你的對手,願意在各方面遷就你,你能找到小古麗這樣的兒媳婦,是你的幸運,如果找個厲害的,那不天天要吵架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遷就我?我需要她遷就嗎?再說,我是為咱兒子著想,如果兒子找了那誰的那個女兒,你知道那個女孩子吧?有車有房,父母的掌上明珠,興許將來還能幫襯到兒子的仕途,最關鍵是啥,那個女孩子也是機關的,一輩子的鐵飯碗,小古麗能幹啥?能比嗎?”
葉父又說了句,“千金難買明朗他自己喜歡,別的姑娘再好,他不喜歡,那不是白搭?”
葉母惡狠狠地盯囑了一句,“你別替小古麗說話,反正他倆絕對不能成。”
“你,唉……”
第二天,有一批醫療隊的姑娘要下山去燙頭髮去,葉明朗親自送,順便把古麗娜爾也帶了下去,想著讓古麗娜爾也燙燙頭髮,因為她對上次的理髮不滿意,這次趁此機會修整一下。
葉母找了一圈沒找到兒子,然後從方雅那裡得知葉明朗因公下山了,而且帶上了小古麗,她當場又氣炸了。
囔囔著也要下山去,可惜這會兒,山上沒有方便的多餘的車送她,她鬧了一陣傷心地躲在宿舍哭。
養個兒子白養了,下山不帶她去……
葉父無奈地說,“我們是自由的,什麼時候都可以下山,小古麗平時都在山上,這次是隨著人家醫療隊的女孩子們下的山,人家女孩們去燙頭你也想湊熱鬧?真是的。”
“關鍵是,那姑娘太沒有眼色了,明朗是辦理公事的,她也跟著去……這以後會害了明朗呀。”
“你這又說到哪裡去了?”
真讓一句俗語說著了,“不喜歡那個人,那個人連呼吸都有罪。”
當天晚上,葉明朗和古麗娜爾剛下車,就看到葉母面色陰沉地站在那裡,冷嘲熱諷地說,“我已經給你們書記反映了,有些女的沒有素質,蹭工程部的車,毫無羞愧之色,想必凌書記一定會有個說法的。”
其實大家在營地裡一起生活得久了,誰還不瞭解個誰?凌書記啥樣人,大家心裡也有數的。
知道像葉母這樣鬧,是沒用的,只是這樣一來,大家也都明白,葉母不待見古麗娜爾了,葉母這樣做,是直接損傷了古麗娜爾的面子,也向大家宣告了,她不接受這個兒媳婦。
葉明朗真覺得葉母已經瘋了,他痛心又無奈地喊了一聲,“媽,你在說什麼胡話呢?花朵兒平時在營地裡幫忙,沒有掛著工資,還給大家熬奶茶,當翻譯……她對工程部的的貢獻大了去了,什麼叫蹭車?她想的話,她可以申請工程部的專車。”
“反正我已經給凌書記反映了,看書記的處理吧,公事公辦。”葉母毫不在意。
葉明朗氣得快要吐血了,古麗娜爾原本明麗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