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勇傑和領導凌峰西的一場架,一場醉酒,又把不少工人穩住了。
雖然條件艱難,但好歹有個完全和工人們站在同一立場的吳老虎,做人得講義氣,既然吳老虎立了軍令狀,大家陪著他一起拼也沒什麼。
誰讓吳老虎為了工人,甚至打了領導呢?
捨得了西天山,也舍不了吳老虎。
如果這是一場大戲,那麼吳勇傑和凌峰西是一個叫紅臉,一個唱白臉,大戲演完需要的結果就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凝聚和仁義。而這份凝聚和仁義,在西天山這種惡劣的生存環境裡,是尤其重要的,甚至是支撐著大家一起走下去的源動力。
只是凌峰西雖然是大領導,處境卻是相當不好。
對於凌峰西來說,整個西天山都沉默了。
不是真的沉默了,而是針對性地對他沉默了,整個西天山,沒人願意和他說話,他去十四標地看工人施工,以前工人們都會主動和他打聲招呼,“領導來了。”
或者說,“領導好”。
現在呢,工人們都埋頭苦幹,如果有人說話,也是冷嘲熱諷地說,“兄弟們,好好表現,鷹犬來了,抓住我們的小辮子要扣錢呢。”
還有人說,“仗勢欺人說的就是他。”
他之前還能融入到工人中,和工人們一起研究這個活兒的幹法兒,流程等,現在也完全融不進去了,他只能在外圍瞅瞅,瞅得無聊了,轉一圈,回到營地,喝杯葉明朗倒的茶。
至於醫療隊的人,更不會過多理會凌峰西,誰叫他不給方雅面子,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那樣的話呢?
而方雅也接到了迴音,“半個月內,準備好新的醫療隊後,原西天山專案的醫療隊可撤回。”
凌峰西當然也收到了訊息,但也只是默默地聽完就算了。
葉明朗嘟囔著,“方醫生他們走了,新來的醫療隊又能有多好?我們還是:()穿越西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