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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吳勇傑捂著手進來了,“唉呦我手疼。”
方雅最近對他的伎倆也是無語了,他肯定不是真的手疼,她繼續看著遠處吃著瓜子,果然凌峰西確實不是真的手疼,看方雅的表情知道自己的作鬧是被看破了,於是撓撓頭,“看風景呢?”
剛問出來,他也發現了凌峰西,頓時不高興起來,“呵,沒事打這兒偷窺美男呢。”
“吳勇傑,你說話別這麼難聽行嗎?”方雅終於丟給他一個大白眼。
“我說的是事實。”
方雅說,“你是嫉妒,其實你也可以把自己弄好看點。”
吳勇傑天天進十四標地幹活,把自己整得灰頭土臉的,方雅感覺自己從來沒有看到過吳勇傑真正的長相,即使看到了也記不清,那代表他長得不咋的。
吳勇傑聽了方雅的話轉身就走。
方雅還說,吳勇傑怎麼越來越小氣,隨便說幾句話又生氣了?
結果當天晚上,吳勇傑忽然闖進了醫療室,一身的西裝革覆,頭髮明顯是打理過了,臉上甚至抹了油,鬍子刮過了,眉毛修過了,似乎還噴了古龍水,一股子很難形容的撲鼻的香味兒。
他一臉傲嬌地站在方雅的面前,微微的揚起下巴,一隻手抬起來撫像一側的頭髮,“方雅,抬起你高貴的頭顱,看我。”
方雅忍著笑,抬頭看他。
說實話,吳勇傑真不醜,不但不醜,甚至還談得上很英俊,特別是這樣打扮過了後,一股子暴發戶野路子霸道總裁的範兒,就差手腕上再戴一塊大金錶了。
他渾身有著非常濃重的——男人味兒……
方雅看著看著就有些愣住了,吳勇傑真不醜,如果他在上海街頭,這一打扮也絕對是潮男的派頭。
而且特別有男人味兒。
他和凌峰西的英俊是不一樣的,凌峰西是屬於可以忽略五觀直接感受氣質的人,他身上似乎總有一種內斂、沉默和憂鬱感,但同時又有一種莫名的剛硬,就算是初見他的人,不瞭解他,也能感覺此人的深不可測和不好感。
相對之下,吳勇傑似乎更好接觸一些。
方雅終於站了起來,走到吳勇傑的面前,認真地看著他說,“其實你不用這樣,也很英俊,你知道你什麼時候不英俊嗎?”
“你就是以色取人,方雅,你這毛病得改。”吳勇傑的喉頭似乎有些緊般的,鬆了一下領帶。
:()穿越西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