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女孩說,“也許他們需要適應吧?我們剛來的時候也不適應。”
程悅一語道破,“適應個屁,就是沒有責任心,我們剛來的第一天就已經在工作救人了。”
方雅這次很贊成程悅的話,這些人,他們不是自己願意來的,而是上面硬派來接手西天山醫療隊工作的人,他們心裡有怨氣,自然不會把西天山放在心上。
這時候,帳子內的工人們也在說,“方醫生,您別走行嗎?他們這樣的醫生在這裡,我們沒勇氣去拼,如果同樣出了昨天那樣的事兒,就憑這些醫生,放在李建國這事兒上,李建國絕對會死了,如果你們走,我們也跟著走。”
“對,方醫生,如果你們醫療隊不在,我們在這裡幹活沒有安全感,我們也走……”
這種說法越來越多,甚至引來了不少工人圍在帳子周圍。
許國軍其實已經發現到外面的異常,卻只是冷笑,“女人在這個地方,只是男人的菜,而且還是低等男人的菜。”
到了深夜兩點的時候,考慮再三的方雅,還是給上面發了自己拍到的影片及說明了西天山的情況,還有自己未按約定退出西天山的原因,同時表達,“依然想要在西天山完成任務,這個時候退出不放心工人們的安全。”
方雅發出這份申請,其他人都不知道,程悅又怎麼可能睡得著,林景輝也沒有離開帳篷,他的說法是,“新來的這些男醫生護士說話太難聽,心裡有很齷齪的想法,所以才能說出那樣難聽的話,他得守著帳子,免得出啥事。”
程悅自然也陪著林景輝,倆人不睡覺,靠著帳篷肩並肩地坐著,“林景輝,這次我們分開,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了。”
“有微信,有電話,想見容易得很,我去上海看你。”
“你騙我,你的工作性質,哪有可能讓你隨意地飛來飛去?有可能一兩年,兩三年根本都不能離開工地。”
“確實是這樣,所以我們現在分開也許是好的。”
林景輝忽然很認真地看著程悅的臉,“你知道嗎?我每次回到家裡,回到城市,我都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其實我已經完全適應不了城市的生活,我挺:()穿越西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