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
“切——”
下一秒,喻嬌鷹卻忍不住笑出聲:“那你還要繼續跟我胡鬧嗎?”
封徵看了舞池一眼,朝喻嬌鷹伸出手:“走啊。”
喻嬌鷹將自己的手遞到封徵掌心,一同走向舞池。
香檳酒的酒精度不高,但是香檳酒中的酒精會被人體快速吸收,很容易醉人。封徵一開始沒覺得如何,但是跟喻嬌鷹跳了一會兒舞之後,竟覺得有些頭暈了。頭頂旋轉的彩色燈光越發迷離,晃得人睜不開眼,封徵卻只能看到自己面前這個女人——印象中她好像一直像今天這樣,總是在笑。
“喂,封徵,你幹嘛呢?”
——小風箏,你在幹嘛呀?
封徵還記得他們第一次正式見面,那時候他們兩個人年紀都很小,喻嬌鷹從長輩那裡聽說了他的名字,立刻笑得像朵花兒似的,拉著他的手說,你的名字真可愛呀,我以後就叫你小風箏,你就叫我嬌嬌吧。
家裡大人都叫我嬌嬌。
封徵差點就像那些愚蠢的大人一樣,被喻嬌鷹甜美乖巧的外表騙了,結果相處下來,他才發現這個女人並不像她的外表一樣,是個小天使,她根本就是個魔女,妖精!
爬樹揪花有她,溜貓逗狗有她,上房揭瓦還有她……喻嬌鷹就是個熊孩子,小區裡不管活的死的,野生的家養的……包括公共設施,都遭過她毒手,周圍的貓貓狗狗看見別的小朋友都湊上來要吃的,看見喻嬌鷹卻要繞道走。
她倒是不會虐貓虐狗,就是喜歡捉弄它們。
封徵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喻嬌鷹把隔壁別墅家的一隻貴賓犬騙出來,用她爸的剃鬚刀把它剃光了,身上一根毛都沒給剩下。她摟著瑟瑟發抖的貴賓犬,一邊剃還一邊說,以後看見小朋友不要朝他們叫,人家會害怕的,知道嗎?你再朝他們叫,我就給你剃出套時尚套裝,你喜歡比基尼不?
封徵那時就在一旁沉默地看著,覺得渾身涼颼颼——分明他們都差不多大,喻嬌鷹還是個女孩兒,怎麼做起事來卻這麼叫人害怕呢?直到最後被罰面壁思過了封徵才明白過來,原來她能這麼淡定,是因為根本沒打算承擔責任,她惹了事兒就跑,最後背鍋的卻是他。
這個女人很聰明,每次幹完壞事兒都會給自己處理尾巴,順手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他身上。
她那時候還那麼小呢,就這麼壞心眼兒了。
封徵有些恍惚,音樂一停,喻嬌鷹拉著他的手轉了個圈,正好轉進封徵懷裡,後者下意識將她抱緊,軟軟的,纖細的一把。
喻嬌鷹不知道封徵在想什麼,抬起頭卻恰好看到了他的眼睛,烏黑的鳳眼裡面像蒙了一層霧氣,喻嬌鷹輕輕推他一下,卻被封徵摟得更緊了一點,喻嬌鷹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後者這時低下頭,湊到喻嬌鷹耳邊:“壞蛋。”
喻嬌鷹先是愣怔一下,隨即被他這聲類似於嬌嗔的抱怨逗笑了——這傢伙什麼情況?突然這樣說……不過喻嬌鷹很快就明白了現在是什麼情況了,封徵埋在她耳邊的呼吸越來越熱,也越來越急促,喻嬌鷹這才反應過來,他可能是喝醉了。
現在這種情形太曖昧了,燈光迷離,貼得又近,封徵的呼吸聲近在耳邊,讓喻嬌鷹也跟著產生了一些難以自控的情緒和**。
喻嬌鷹伸手摟住封徵的腰,將他往人群外面帶,後者感覺到她的動作,埋頭抱緊喻嬌鷹的肩膀,也乖乖跟著走。
他腳步還是穩的,但是呼吸宣告顯不對勁。
“好——我是壞蛋,封總,你先往這邊來。”
喻嬌鷹一邊說一邊將封徵扶到安全通道的側門,她剛想推開門,卻被封徵抱著往外邊踉蹌了幾步,喻嬌鷹站不穩,兩個人就這樣抱在一起,直接撞到了牆上。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