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到底是誰,也敢妄自稱尊?這兩口聖劍,又不是你的,我為什麼爭不得。”
吳巖對劍道有著近乎痴迷的熱愛,自然也想在劍道之上,走的更遠。奈何五行聖元訣,並非劍道功法,而他以前所修煉的劍道神通,也沒有適合能修煉到太高深境界的。
若是能得兩口劍道聖器相助,輔助他感悟劍之天道,那是再好也沒有的事情了。
再者,看到這兩口劍道聖器的時候,吳岩心頭也莫名浮起了古曜老道的話,覺得這兩口聖劍,只怕就是鴻蒙仙界時期,最富盛名的一代殺尊冥河老祖的元屠劍和阿鼻劍了。
如此兩柄殺道聖劍,吳巖自然不想錯過。殺戮之道,最好的證道聖劍,便是這兩口聖劍。
“放肆!休要跟本尊裝糊塗。吳巖,莫要自悟,想想你的那十具分身,還有你在地靈界的那些門徒,你最好想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血袍青年不屑的撇了撇嘴,冷哼道。
“無恥!”
吳巖聽得血袍青年以此威脅,再也按捺不住。他沒想到,這北斗劍尊,竟會如此無恥下作,堂堂鴻蒙天尊,為了讓自己放棄爭奪這兩口聖劍,竟會用這種卑鄙下作的威脅手段。
“你堂堂鴻蒙天尊,居然行此下作手段,不嫌丟人麼?”
“下作手段?吳巖,這就是你的道麼?呵呵呵,想來也是了,若非如此,你又怎會在地靈界留下那些部署?本尊實在有些想不通,似你這等被無數紅塵因果牽絆之人,是怎麼證道鴻蒙的。大道無情,天道無缺,本尊的道,豈是你能懂得?”
血袍青年譏誚的笑了笑,目光卻沒有去看吳巖,而是緊緊的盯著眼前的兩口聖劍。
他的雙眉,漸漸軸到了一起,似發現了兩口聖劍的不妥。
吳巖被他的話駁得啞口無言。北斗劍尊既然自承這種下作手段,也不過只是他的大道中的一種,他還能說什麼?
若叫他就此放棄這兩口聖劍的爭奪,他是說什麼也不會甘心的。
但北斗劍尊手中,捏著他的軟肋,若不妥協,只怕這北斗劍尊一出去,就會施展非常手段報復於他。
那十具分身,被他拿著,倒也無妨,大不了自爆了就是,最多也只是傷到一些元神,慢慢還可調養修復。
但地靈界如今卻已在北斗劍尊的掌控之下,他若是拿報曉宗下手,那吳巖可就沒招了。
吳巖之前對北斗劍尊的忌憚,也正在於此。
“奇怪了,怎麼感覺不到這兩口聖劍的天道氣息?”
見吳巖被自己駁斥的默然不語,臉色陰晴不定,血袍青年不再去管他,轉而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向了眼前的兩口聖劍。
在他看來,吳巖根本沒有膽子敢跟自己較量。
即便沒有那十具仙識分身,單隻憑一個報曉宗,就可以把他吃的死死的。北斗劍尊自以為看透了吳巖,所以才根本沒有把他看在眼裡,也根本沒有把他當成一回事。
吳巖的目光,也轉到了兩口聖劍之上。
的確如同血袍青年所說,他也沒有在這兩口聖劍之上,感應到絲毫的天道氣息。
據傳,冥河老祖的這兩口證道鴻蒙的殺劍,乃是先天至寶,也是殺道聖器,殺人,殺仙,殺神,殺世間一切生靈而不沾因果。
如此殺道至寶,乃是時間一切修煉殺道之人,最想得到的兩件聖器。
奈何自鴻蒙仙界崩毀之後,冥河老祖竟隨幽冥血海一同消失,這兩口殺道聖器,也同樣隨之消失不見。
而冥河老祖當年所創下的阿修羅道,在太古曾盛極一時,但卻如同曇花一現,隨著四族的崛起而漸漸隱匿無蹤。
如今突然在這時間之河中,見到了兩口劍道聖器,而且看那劍道聖器的外觀,與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