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黑光。在那黑光照射之下,焦中龍的妖魂正在一點點被那黑光拉扯而出。
焦中龍顯然根本就沒有料到白彪會下狠手滅殺他,毫無防備之下,根本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便被白彪拿下。
“白彪大王,為什麼?為什麼?我焦中龍一心一意投奔你,你為何要如此狠心對我?”焦中龍極力掙扎著,只是,其妖元正在瘋狂的脫體而出,被那白彪大王吞噬吸收,其妖魂也在那黑珠的黑光攝拿之下,一點點脫體而出,哪裡能有任何反抗能力?
“焦賢侄,既然你已經投奔了本大王,你的命就是本大王的。今日,本大王需要用你的命來完成一樁大事,你就當是為本大王盡忠效力了。你死得其所,本大王絕不會忘了你的忠心的。安心去吧!”白彪面容冷漠,咬牙森然的向焦中龍道。
白魁驟然聽到白彪的話,猛然意識到什麼,往焦中龍對面的吳巖望去。暴怒的白魁,突然收起滿臉怒色,目光森然的掃了吳巖一眼,一言不發的掉轉頭退至一旁。
“啊……我……我……好不甘啊……”
焦中龍下面的話甚至沒來得及說出,整個妖身剎那間崩潰成點點綠光,化為漫天齏粉,融入水中消失不見。他的妖魂更是在下一刻被那黑珠一吸,隨著黑珠光芒倒卷而回,也消失不見。
他的聲音隨之戛然而止。洞府之內,再也沒有其他任何聲音。
白彪目光冷然的看了手中的黑珠一眼,這才收了起來。他眼中的狠色一閃而逝,眨眼又恢復了滿臉笑容,看向吳巖道:“吳教主,這下你可滿意了?”
其他人見白彪如此狠辣,眨眼間滅殺了自己手下心腹,還能談笑自若,不由心中發冷的向後撤了撤。
吳巖呆呆看著白彪,好半晌才搖了搖頭,似才回過神來一般,嘆息了一聲,頗有些感慨的道:“白彪大王,其實吳某並沒有說要殺焦中龍,真的只是想要化解這段恩怨而已。吳某聽說,妖族有一門神通,可以把妖魂的某些記憶封為靈念球吸出,然後毀掉,以便讓人能忘掉過往不該有的記憶。方才吳某沒來得及說出,想不到大王竟然已經動手。嘖嘖,這,這真是有點讓吳某難以預料啊。”
其他人聽到吳巖的話,面色均是一凝,不由自主的向他看去。吳巖臉上帶著淡淡的遺憾和惋惜之色,似乎真在為此事嘆息。再看此時呆立當場的白彪,眾人不由為此人的狠辣和武斷再次感到心寒。
就連虎蛟族其他三名帥級修士,此時眼中也帶著一絲難掩的恐慌之色,望向了自家大王。
“呸!虛偽!真他娘虛偽!人族都他孃的虛偽!”白魁一掌拍在一旁的谷地海石上,壓低聲音咆哮著道。
嘶……
白彪深深的抽了一口氣,勉強壓下一口衝上喉頭的逆血和被耍的羞辱,強忍下心中滔天的殺意,勉強咧嘴一笑,退回了己方陣營。
若非當著海族和海蟹妖族的大王和一干修士的面,白彪此時恐怕早已經被氣的一口逆血噴出口腔,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眼前這虛偽的傢伙。
不過,若真說虛偽的話,恐怕他自己才是真正的虛偽至極。這一點,從洞府內其他修士看向他的目光就能證實。只是,白彪卻根本就沒認識到這點而已。
“吳教主,現在可以說出你的方法了吧?”謝修的注意力顯然還是在如何攻破蚩家魔族上,見眾人此時都有些失神,當即便開口把眾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了大家最關注的事情上來。
吳巖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謝修大王,你太瞧得起吳某了。呵呵,吳某隻不過是個魔嬰期的人族修士而已,哪能想到更好的對策?方才吳某的提議,其實便是吳某思慮再三,覺得最切實有效的對策。不瞞諸位,吳某雖有把握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黑龍殿內,但卻沒有絲毫辦法能夠在不破壞那戰獸雕像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