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好,吳道友如此說,那鐵某就放心了。”鐵運算元乾笑幾聲,遁回陣內,跟其他幾人打了個眼色後,再次抱起那個大葫蘆,同時也再次控制著葫蘆中的妖鬼,撒出陰腐泥,消滅著那些赤火螢。
靈陣之內,烈雲小隊的其他成員,此時忍不住全都對吳巖方才的話大感好笑的議論起來。當然了,未免激怒吳巖,這些人自不敢以言語交談,妄議是非,而是以神念進行著交流。
“這小子,他以為自己是誰?嘿嘿,竟敢如此小瞧我們烈雲小隊。憑咱們烈雲小隊的戰力,哪怕就是碰到二階兇獸,也有一戰之力,區區一階兇獸,怎麼可能拿不下?”一名煉虛初期修士撇了撇嘴向其他隊員傳念道。
那叫雷揚的隊長也道:“看來傳言未必為真。如此一個狂傲自大的傢伙,怎麼可能有令莫風和豐鰲忌憚的資本?以我看,他背後定有來歷不凡的人作為靠山,這才會獲得如今的身份和地位。莫風和豐鰲,想來也該是看在他長輩份上,這才對他退讓忌憚,而非是對他這個人如此。”
那姓風的修士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沉吟了一下後,卻又苦笑著把要說的話嚥了回去。
他很清楚的記得,吳巖當時在化意山莊,應是施展過某種就連他也從來沒有見過的神通,與熊開山和豐鰲分別交過手,否則憑熊開山和豐鰲的修為身份,怎麼可能甘心忍下被後輩修士當面欺凌奚落這口氣?
“小妹倒是覺得,此人或許真有些本事。”那一直都沒開口的女修,此刻竟一反常態,反倒是頗有些看好吳巖起來。
她不說還好,這一說,頓時激起了其他幾名男修的好勝之心,言語間不免更是肆無忌憚起來,大多都是表現出了對吳巖的不屑和不滿。
“好了,都別說了,先斬了這頭赤霞獸再說。嘿嘿,既然他已經答應只要咱們能拿下這頭赤霞獸,他便不會插手,我倒要看看,他是否會食言。”那叫雷揚的烈雲小隊隊長,冷冷一笑,同時把手一揮,當即再次指揮著烈雲小隊繼續向赤霞獸狂轟濫炸起來。
在十人的配合之下,整座七級巔峰靈陣的威力被催發到了極致,無數水桶粗細的雷光電弧,噼啪作響,大量可怕的風刀冰箭,嘶嘶而鳴,不斷的從赤霞獸身上一遍遍掃過,打的那頭赤霞獸根本毫無還手之力,不片刻,龐大的身軀上便佈滿了道道可怕的傷痕。
雷揚一邊指揮眾人賣力對付赤霞獸,一邊還不忘偷眼向吳巖看上幾眼,目中大有揶揄之色。對於吳巖竟敢看不起他的獵獸小隊,他自是大為不滿。
烈雲小隊是他一手建立起來的,名氣也是經過一次次獵獸之戰堆積起來的,可不像某些人只是依靠外力,吹噓膨脹起來的。
隨著烈雲小隊火力持續不斷的輸出,那赤霞獸身上的傷勢越來越重,有些地方的皮肉已經被雷電和風刀灼燒切割的露出了無比巨大的白色骨骼。
它的口中不斷髮出憤怒的咆哮和慘痛不甘的哀吼,同時越發瘋狂的噴出無數火舌,向四周陣眼上掌旗的修士掃了過去。
奈何這座七級靈陣,威力著實不壞,靈陣的光芒把它噴出的這些火焰,盡數撲滅,使得它一次次的進攻都被輕鬆瓦解。
眼看用不了多久,赤霞獸真有可能要命喪烈雲小隊之手。但奇怪的是,吳巖除了不斷在靈陣外面閒逛之外,竟的確沒有絲毫插手的意思。
“對了,有件事小弟忘了告訴雷兄了。據小弟所知,他應該還是獨孤經丘大師的親傳弟子。以小弟看來,他即便還沒有得到獨孤大師的真傳,但應該也十分精通陣法之道。方才他在小弟大陣外轉悠,好像是在佈陣。”那姓風的靈陣師向雷揚道。
“獨孤大師的弟子?莫非那個吳默和他是同一個人?不過,這應該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吧。我可是聽說,獨孤大師也不過才只是一名七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