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士看在眼中,卻無一人眼有不服之意。看來,靈空的威名經戴戠和戴蛸子地大事宣揚,怕是無天山無人不知此位神通廣大的下凡神仙!
靈空見戴風態度恭敬,才滿意地點頭說道:“算了,貧道自知金王諸事繁忙,些許小事一時遺忘也是正常。不過,貧道倒也並非向金王邀功,既然我等來到無天山,這好吃好玩之事,可是全交由金王一手操辦,可是要讓我等滿意才是!”戴風哈哈笑道:“我戴風願合天無山之力,令靈空道長歡心,可好?”
靈空一聽,登時眉開眼笑,點頭說道:“要得,要得!”
小插曲一過,眾人才在鼓樂聲中,被人前呼後擁迎進無天山無事宮。
雖說無天山遠觀之時無比森嚴,一步踏入才覺山中景象截然不同,非但四時鮮花一齊盛開,且瓜果遍地,四溢飄香。處處花團錦簇,時時鳥語花香,更有美妙樂曲隱隱傳來,雲霧瀰漫間,令人疑心置身仙境。
無事宮通體由黃金七寶所成,金碧輝煌,光芒閃耀,更有光景琉璃,耀眼奪目,便是地面也是由整塊美玉切成,珠光寶氣四處隱現,令人眼花繚亂。
靈空一時感嘆,說道:“若我有此寶殿,定要拆了送給他人……”
張翼軫一時愕然,靈空竟也會如此大方,莫非轉了性子,卻又聽靈空說道:“然後再從他們手中一一騙回,倒還真是一件天大的樂事!”
略過靈空的感慨不提,再說戴戠與戴蛸子也一一過來見禮,尤其是戴戠,對張翼軫和靈空恭敬異常,一時令張翼軫難以接受。好在戴戠客套一番,忽然神色緊張,躊躇片刻,終於開口問道:“翼軫……怎地不見傾穎公主,莫非她心有怨氣,不肯來我無天山不成?”
張翼軫見戴戠一眼慌亂之意,當下也不隱瞞,將傾穎母親病重之事說出,戴戠聽了才一臉釋然,點頭說道:“自然是探望母親病情重要,無天山日後隨時歡迎傾穎公主大駕光臨!”
忽又想起一事,問道:“怪事,為何東海有事不以蚌淚傳訊通知傾穎公主,而要知會北海龍宮?”
早在北海龍宮意外接到傳訊官之訊,隨後傾穎慌亂之下匆忙離去之時,張翼軫當時也是心中一絲疑惑一閃而過,只是諸事紛雜,匯聚一起,心中多是思忖傾北之舉,並未深思此事。如今舊事重提,戴戠身為局外之人倒是一語驚醒張翼軫,再一細想,更是駭然而驚,難不成傾北精心謀算,暗中所指竟是傾穎?
再一細想又覺不對,傾北身為北海龍王,得天命統領北海,斷斷不敢妄自謀害東海公主。且不說此舉冒犯天條,便是東海傾東一怒,北海也無力承受。
想通此節,張翼軫也顧不上許多,猛然想起身上也有蚌淚一滴,急忙拿出一試,卻毫無反應,轉念一想隨即又恍然大悟,說道:“戴兄竟是也知龍宮蚌淚傳訊之法,只是這蚌淚傳訊只在七萬裡內有效,北海龍宮與東海龍宮相距何止十萬裡,定是東海龍宮找不到傾穎,才傳訊四海,令四海分別傳訊,也是說得過去。”
戴戠連忙點頭,一臉輕鬆之色,說道:“翼軫所言極是,我也是一時心急,疏乎了此點,莫怪,莫怪!”
張翼軫自是知道戴戠心中對傾穎情深意重,有所擔心也是正常,當即曬然一笑,又說笑幾句,便將此事略過不提。二人隨意攀談小半會兒,忽聽鐘鼓之聲大作,卻原來是盛宴正式開始。
無天山物產之豐盛,只怕一家可抵兩海之力。宴席也是極盡奢華之能事,說不得也是歡愉一場。戴風更是老懷大慰,與靈空暢飲不停,最後竟是喝得酩酊大醉。
讓張翼軫大惑不解的是,記得先前不見靈空酒量如何,上次在南海以及北海,靈空飲酒便是來者不拒,卻始終不醉。今日在無天山也是如此,喝了也不知有幾十杯酒,卻連一絲醉意也沒有,與戴戠吹噓完畢,又與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