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不禁叫苦不迭,同時又追悔莫及。原本以為風楚者一見玉鳥,定會念及以前之事,給她幾份薄面。不料此人非但脾氣古怪暴躁,且還不念往日她的相助之情。只一見面便大打出手,也算是少見的薄情之人。
魂風離之秋還有一尺之遙,她已然感應到其上蘊含的消融鬥志、控制心神地蝕魂之力,頓時大駭,意識到魂風附體的嚴重後果,之秋只嚇得肝膽欲裂,想要全力躲開也是不能,只好暗歎一聲,閉目待擒。
誰知剛一閉眼,忽聽風楚者一聲暴喝:“你是何人,竟敢壞我好事?”
之秋忙睜眼一看,頓時大吃一驚,只好張翼軫左手負於身後,右手平平向前伸出。手心之上,一團風力如同一朵火苗一般跳躍不定,企圖脫困而出,卻被牢牢束縛在手心之內,無法逃脫。
張翼軫竟然將魂風收於手心之中,他不過是新晉的飛仙,怎會有如此駭人的修為?之秋大驚失色,只因整個方丈仙山之上,能夠力敵風楚者魂風之人,寥寥無幾。而如張翼軫一般輕鬆自如將魂風掌控於手掌之間者,只怕此地的所有飛仙,無一人有此等驚人神通!
之秋驚詫莫名,風楚者更是萬分震驚,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淡然男子舉手間將他最引以為毫的魂風拘在手中,任憑他如何全力催動,都無法將魂風從此人手心脫離。開始之時風楚者還能感應到魂風的所在,過了片刻,連他與魂風之間地心意相通也被切斷,也就是說,他苦心修練多年才可提取的一縷魂風已經被眼前之人徹底湮滅了靈性,再也無法為他所用。
風楚者與之秋動手之時,早已注意到之秋身邊站有一人,他見此人相貌俊美,與之秋並肩而立,當前一站,二人珠聯璧合,如同天造地設的一對玉人,頓時令他心中大生妒意,同時怒火高漲,隨即心思一轉,也不多說,便出手放出魂風,試圖先將之秋控制再說。
以風楚者眼光,一眼便可看出張翼軫不過是初晉飛仙,不足為慮,是以向之秋動手之時,理也未理張翼軫,只當他不存在一般。不料眼見就要計謀得逞將之秋拿下,一償多年夙願之際,不料正是在他看來絲毫不起眼之人,舉手間竟破去他最負盛名的絕技,一時讓風楚者大感意外的同時,又無比憤怒。
“你究竟何人,速速報上名來?否則今日你毀我魂風之事,不死不休。”
“在下張翼軫,跟隨之秋前來討擾閣下,只為求證一事。閣下出手陰毒,未免有損仙家顏面。”說話間,張翼軫手腕一翻,手中魂風躍到空中,懸浮在眾人眼前,也不消散,在空中飄忽不停。
見張翼軫鎮靜自若,又有剋制他的魂風的神通,風楚者再是狂妄,也不得不收斂幾分,不過猶自嘴硬,冷哼一聲,說道:“張翼軫,你既然前來求我辦事,理應禮數週全,態度恭敬才對,來到我的宮殿還大打出手,還想指望我能幫你,笑話!”
張翼軫淡然一笑,答道:“閣下地魂風之術,倒也不錯,能夠在御風的境界之上,初步掌控控風之術才能擁有的神通,也是難能可貴,可見閣下也算是天縱之姿,聰慧過人。不過,閣下魂風之術用心不正,實在也是可惜。”
被張翼軫一通誇獎,風楚者不免微微點頭,頗為自得。轉念一想,猛然愣住,一臉愕然問道:“你,你怎麼知道我的魂風之術是御風術而非控風術?”
一直以來,風楚者一直向眾人吹噓他有控風的神通,所以才有如此出神入化地魂風之術。其實風楚者自己清楚得很,他不過是憑藉飛仙之境與天地感應道交的優勢,將御風之術強行提升,才初步跨入控風之術地門檻。不過若沒有控風靈獸的記憶傳承,飛仙再是神通廣大,也沒有可能自行體悟到天地清風的本源之力,從而自知悟出控風之術。
即使強大如天仙者,如果天姿過人,又在控風之上有過人之處,可以在並無控風靈獸的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