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況空前。
按下眾人相見寒喧不提,再說張翼軫和應龍只一商議,立時決定即刻前往南海,破解流洲。同時又讓南海歸心。當下將此事與傾東一說,傾東也不阻攔,說道:“傾南生性喜歡寶物,為人又頗為自負,許之以利,再加上有傾景這層關係,傾南又非笨人,知曉利害關係,要是再不答應。就是無可救藥之人了。”
張翼軫又對傾穎交待一番,讓她在東海謹防天庭來人。若有閒暇,可以與一眾地仙之中討教一二,說不定地仙之中也有天縱之才,也好得一些助力為已所用。傾穎一口答應,讓張翼軫儘管放心。她自會將東海照應周全。
儘管心中不忍讓傾穎因他之故而身心勞累。張翼軫卻又無法說出太多地安慰之話。只好細心叮囑幾句。隨後和應龍閃身出得東海龍宮。一路疾飛。半個時辰之後。便來到南海之上。
南海一如既往細雨紛飛。不但張翼軫感慨萬千。想起傾景和在南海之上初見炎洲之時地迫切與震驚。便是應龍也是微一愣神。一笑說道:“南海是我二人相識之地。也是我應龍潛心修練躲藏之處。不料再次來到南海。多少還有些懷念當初在珊瑚谷地歲月。”
一提珊瑚谷。張翼軫奇道:“應龍。你是如何從九天之上被人打落凡塵。又如何選中珊瑚谷之地隱藏不出?難道珊瑚谷中有何隱情不成?”
應龍嘿嘿一笑。答道:“要是我能記起如何自九天之上被人偷襲打下凡間。恐怕也能恢復全盛之時的神通了。不是因為谷底有何寶物。而是此處冷熱交匯。正好有助於我療傷。”
“如此說來。你當初剛剛下凡之時。也特意在世間轉了一轉。才在南海之底找到如此一處寶地?”
“那是自然。中土世間以及四海之地。幾乎被我探查一遍。四海之中地南海珊瑚谷、東海地老池、北海天荒地以及西海定海石我全部去過。雖說在四海水族看來無比兇險。其實也並無多少可怕之處。不過是天地所成地一些莫名危機。”
張翼軫心道,以你應龍之能自然不以為然,對於修為不過地仙的四海水族來說,卻是性命攸關之地,馬虎不得。
“說來你一身五行齊全,又會控風之術,如此通天修為,一身可抵五名天地靈獸之威,甚至還要強上許多,也不知究竟是何方神聖?”張翼軫舊話重提。
應龍搖頭一笑,手指上天說道:“天地不容天地靈獸,如我這般一般具備五行之術,在天帝眼中,更是要除之而後快。不管我是誰,也不管誰是我,只要有此本領,必定會被人所害。”
張翼軫悚然而驚,這麼說來,待到他自身價值被天庭認定無用之時,只怕便是他喪命之日!
應龍顯然也想到此點,衝張翼軫點頭說道:“其實你眼下與我情景相同,現在天帝老是他另有打算。何時在他眼中我二人全然無用之時,到時我二人便是在劫難逃了。所以說來,翼軫,你要儘快提升自身修為,而我只等渡過天劫,只有自身神通可以通天徹地無人可敵之時,才可確保無虞。”
張翼軫雖然不太同意應龍所說,不過也並未反駁,人各有志不可強求,他還是不願與應龍多做無謂爭論。況且增進修為,多些自保之力,也是應當。
二人說話間來到南海偏西之處,驀然之間同時心生感應,隨後又一齊施展控風之術,與上次化解瀛洲之法相同,不出片刻,隱匿行蹤地流洲頓時顯形於光天化日之下。
流洲現身,卻不見有飛仙或是天人來迎,張翼軫二人也不停留,飛身來到流洲之上,赫然發覺除了一眾囚禁的地仙之外,竟是無人看管。二人急忙解開眾人的離魂術,問起究竟發生何事,為首之人自稱胡爍,說是剛剛兩名飛仙及十餘名天人還在此地,突然之間不知何故竟是一鬨而散,四散而逃,不知去向。
張翼軫與應龍相識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