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斑點……
這些症狀與她記憶中的鼠疫驚人地相似。
“王妃娘娘,您怎麼來了?這裡危險,您還是快回去吧!”一個年輕的太醫看到林晚緹,連忙上前勸阻。
“我是大夫,治病救人是我的職責。”林晚緹語氣堅定,“這裡的情況如何?”
年輕的太醫面露難色,“不太樂觀,我們已經試過了許多方法,但效果甚微……”
林晚緹點點頭,從隨身攜帶的藥箱裡拿出一些現代的消毒用品,仔細地清洗雙手,然後開始檢查患者的症狀。
她的一些獨特的診斷方法,例如測量體溫、聽診心跳等,引起了在場太醫們的好奇和不解。
陳太醫,太醫院的元老級人物,更是對林晚緹的做法嗤之以鼻。
“王妃娘娘,您這些花裡胡哨的動作,對治病有何用處?”
他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輕蔑,“我們老祖宗傳下來的醫術,才是正統的治療方法!”
林晚緹沒有理會陳太醫的冷嘲熱諷,繼續仔細地檢查著病人的情況。
與此同時,王府書房內,慕容雲逸正襟危坐,手中緊緊握著一封信。
信是林晚緹派人送回來的,上面詳細地描述了隔離區的情況,以及她初步的診斷結果。
“王爺,王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李嬤嬤在一旁安慰道。
慕容雲逸沒有說話,只是目光深邃地望著窗外,心中充滿了擔憂。
林晚緹此舉雖然是為了救人,但也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
他放下手中的信,起身走到窗前,望著渠州的方向,喃喃自語:“晚緹,你一定要平安回來……”
突然,書房的門被推開,一個侍衛急匆匆地跑了進來,“王爺!渠州傳來訊息……”
林晚緹仔細檢查了一位年輕患者的症狀,輕按他的腹部,詢問他的飲食和排洩情況。
她從藥箱中取出一個奇怪的金屬片狀物——聽診器,放在患者胸前,閉上眼睛仔細聆聽。周圍的太醫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古怪的診病方式。
“王妃娘娘,您這……是在做什麼?”
一位年輕的太醫壯著膽子問道。
林晚緹摘下聽診器,解釋道:“我在聽他的心跳和呼吸,判斷肺部感染的程度。”
她又拿出體溫計,示範如何測量體溫。
“我們需要更精確的資料來判斷病情,而不是僅僅依靠望聞問切。”
陳太醫冷哼一聲,捋著鬍鬚說道:“王妃娘娘,我們行醫數十年,從未見過如此繁瑣的診病方式。望聞問切,足以判斷病情,何須這些奇技淫巧?”
林晚緹沒有反駁,只是將記錄的病患資訊整理好,然後對眾人說道:“根據我的觀察,這些病人並非都感染同一種疫病。我們需要將他們分類,輕症、重症分開隔離,對症下藥,才能提高治癒率。”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軒然大波。
陳太醫更是勃然大怒:“荒謬!自古以來,疫病都是統一隔離,統一治療,王妃娘娘如此做法,豈不是違背祖制,擾亂綱常!”
“陳太醫,人命關天,我們應該以救人為先,而不是拘泥於所謂的祖制。”
林晚緹據理力爭,“分類隔離,可以避免交叉感染,提高治癒率,這是最有效的辦法。”
“一派胡言!”
陳太醫指著林晚緹,手指顫抖,“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醫術?竟敢在此大放厥詞!老夫行醫數十年,豈容你在此胡鬧!”
林晚緹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她知道,與陳太醫這樣的頑固派爭論,只會浪費時間。
“陳太醫,我知道你一時難以接受我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