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破除這個心障,就無法突破……”
“三十年前,我有了中川,對他百般依從,其實就是想親手將他斬殺,從而破除掉自己心裡的障礙。但始終都無法下得手去,此次中川亡故,實乃天意也……”
“什麼?生了兒子,就是為了親手殺掉的?”
全神貫注聽著菊次郎講訴的山本之健等人,乍然聽到菊次郎的話後,頓時遍體生出了一股寒意,身體都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俗話說虎毒尚且不食子,但菊次郎竟然想以兒子的性命。作為他突破劍道的一股動力,此人的心性真的是迥於常人。
而且菊次郎居然還真的做到了。在聽到中川死掉的訊息後,他真的突破了桎梏了自己三十年的關卡,進入到了一個全新的境界裡。
“菊次郎大人堅忍不拔,恭喜大人!”雖然有心拍幾句菊次郎的馬屁,但山本之健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只能乾巴巴的恭維了一句。
“我心以通明。以後那些藝妓就不用送來了。”菊次郎開口說道:“這些年以紅塵瑣事煉心,倒是給你們帶來了很多麻煩……”
“不麻煩,不麻煩;菊次郎大人的事情,就是山口組的事情……”
聽到菊次郎的這句話,山本之健頓時嚇得魂飛膽破。他不知道菊次郎說的是正話還是反話,以前這老小子可總是責怪自己送來的藝妓成色不好。
“我以後要探究天道,不會再沾染紅塵了。”菊次郎在此次突破之後,的確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整個人都變得不同了起來。
“哈伊,大人但有什麼吩咐,還請指示!”
山本之健抬頭偷看了菊次郎一眼,發現對方似乎不是在說反話,這才放心了下來。
“中川那孩子終究是我的血脈,不能就這麼白死了。”
菊次郎嘆了口氣,說道:“既然是黑手黨的人殺掉的中川,就讓他們的教父來償命吧,之健君,這件事就拜託你了……”
菊次郎在日本可謂是個異數,他殺性極重,在**十年的時候,還屢屢出手,對世界各國的黑幫組織都不陌生。
菊次郎知道,山口組雖然勢大,但黑手黨也不是柿子捏的,尤其在歐美的勢力還要大於山口組。
所以即使全面開戰,怕是也不能將黑手黨徹底清除掉,這才退而求其次,只要求幹掉黑手黨的教父。
聽到菊次郎的話後,山本之健雖然心頭苦澀,但還是點頭答應道:“哈伊,菊次郎大人,我一定會用黑手黨教父的人頭來祭奠中川君的……”
前幾天和黑手黨的全面開戰,已經讓山口組損失慘重,在美國的根基幾乎都要動搖了,而山本之健,更是被美國的相關部門進行了的警告。
在這種情況下,再去刺殺黑手黨的教父,那不亞於是火上澆油,山本之健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山口組將要在美國迎來的嚴厲打擊。
不過菊次郎的吩咐,山本之健更是不敢違背,他的父親雖然是山口組的創始人,但是半個多世紀以來,菊次郎一直都是山口組的精神領袖。
更何況到目前為止,山口組一些重要的基業,都是在菊次郎名下的,所以只要菊次郎的一句話,整個山口組都會變天。
“行了,你們回去吧!”
菊次郎擺了擺手,示意山本之健等人可以離開了,在幾人起身之後,菊次郎悠悠說道:“人生沒有了攀登的高峰,還真是寂寞啊……”
“寂寞?”
聽到菊次郎的低語,山本之健等人差點沒摔個踉蹌,生下兒子的時候就存了殺掉他的心思,這樣的人能不寂寞嗎?
“社長,菊次郎大人的要求,咱們怎麼處理?”
出了那風景優美的莊園後,同來的幾人齊齊出了口大氣,剛才在莊園裡的時候。他們可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