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卻是顯得異常的疲憊,有一種像是三天三夜沒睡覺的感覺,只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
秦風從小到大身體極好,就是連感冒都很少發生,他不可能突發急病。所以思來想去,根子應該就出在剛才對短劍的操縱上了。
“秦風,你……你說什麼?”
聽到秦風的近乎自語的話後,白振天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是說,這桌子是被你用短劍切開的?”
一來由於那短劍通體呈暗色,並不是很起眼,二來秦風以意識御劍。其速度快捷無比,幾乎超越了肉眼所能看到的景象。
所以雖然秦風出手了兩次。但是白振天等人都沒有看出什麼端倪,尤其是第一次短劍射入牆內的時候,他們甚至都不知道。
“當然是這把劍斬開的啊。”
秦風緩緩的坐起了身體,使勁的搖了搖還感昏沉的腦袋,將那劍拿在手中,說道:“這把劍就算不是魚腸。也堪稱神物,恐怕十大名劍無一能與其相比……”
秦風在故宮博物院裡,見過不少清代皇帝使用的佩劍,雖然那些劍也算鋒利,但和此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比性。就算是勾踐劍,也沒有這把短劍通靈的特性。
“秦風,這把劍應該就是魚腸,你看它通體紋路蜿蜒曲折,不正像是魚的腸子一般嗎?”
聽到秦風的話後,白老爺子開口解釋了幾句,繼而一臉疑惑的看向了秦風,說道:“小秦,我對這劍研究也有些時日了,怎麼不能如你那樣收放自如呢?”
說著話,白老爺子從秦風手中取過了短劍,一股真氣注入之後,隨手向身後一揮,只聽“嗤”的一聲,那空氣翻起一陣漣漪,他身後的那把太師椅,被從中劈成了兩半。
“這……這也太……太他媽的神了吧?”
剛才秦風的動作太快,眾人都沒看清楚,但是白老爺子揮劍的舉動,卻是被他們瞧了個清清楚楚,劉子墨更是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嗯,極有可能就是魚腸劍。”
看到白老爺子的動作,秦風點了點頭,強撐著站起了身子,搖晃了幾下,說道:“我懷疑當年專諸刺殺吳王僚,也是用了御劍之術,否則吳王僚侍衛眾多,這把短劍再鋒利,他也難以取吳王性命的……”
“不過……不過這劍究竟是如何鑄造出來的呢?”
秦風的臉上忽然露出了迷惘的神色,喃喃道:“難道真的如同古人所說的那樣,要以自己的性命獻祭,才能鑄成帶有靈性的寶劍嗎?”
秦風曾經在一些典籍上看到過,古代的鑄劍大師,為了鑄成一把絕世寶劍,往往都會用自己或者親人的一些鮮血獻祭,從而使得寶劍帶有靈性。
更有一些極端的鑄劍大師,在寶劍即將出爐的時候,甚至會跳入到鑄劍爐中,以身祭劍,使之寶劍大成。
以前看到這些典故,秦風都當是神話故事在看,但是在他嘗試過用意識御劍之後,再也不敢當那些典故是古人亂語了。
“我試試,我來試試……”
這會已經沒人去關心秦風在想什麼了,白振天從父親手上接過短劍之後,也是將真氣注入了進去,想要逼出那外放的劍氣來。
“嗤啦”一聲,白振天面前的空氣,被那短劍所釋放出來的罡氣刺激的泛起一陣波動,不過那聲勢比之白老爺子都多有不如,更不要說是秦風剛才的舉動了。
“我來,我也試試……”劉子墨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搶過短劍之後,同樣的將他的真氣注入了進去。
只是任憑劉子墨如何揮動短劍,那短劍也毫無變化,沒有一絲劍氣從短劍上溢位來,這讓劉子墨大感失望。
“奶奶的,這不是欺負人嗎?”
劉子墨悻悻的將短劍交回給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