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逾之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起了蔣磬。蔣磬比沈逾之高出了層頭皮,肩膀也只寬出了沈逾之半肩,整個人看起來卻要比他大上一號。
起初蔣磬被沈逾之打量得有些彆扭,然而他不消片刻便立馬讀懂了他的意圖,於是主動說道:“換我去試試?”
沈逾之應了一聲,站到了石板路上往灌木叢邊一看——蔣磬的半個身子都探在外面,身材高大的他費力將自己蜷縮在了方寸之間,這畫面怎麼看怎麼都頗具喜感。
“好兄弟,我的兄弟蔣磬!”吳越一眼便見蔣磬這滑稽的樣子,毫不留情地嘲笑道:“你怎麼變成了蘑菇了?小任,快把我車上那把黑傘拿出來給你蔣哥打上,別讓等待成為遺憾!”
蔣磬翻了個白眼,站起身拍了拍衣尾的塵土:“你認我當爹也沒好處,你娶媳婦我是不會掏一分錢的。”
隨後他趕在吳越發作前說道:“既然能看到我,那麼嫌疑人的體型應該是要比我瘦的——起碼是要和沈顧問那樣。”
沈逾之雲淡風輕道:“是生病後的沈顧問。”
“嗯,沈顧問說得對。”蔣磬忍不住揚起了嘴角,聯想起沈逾之前幾天還在抱怨自己添膘的話,連聲音都帶了幾分不可覺察的縱容:“生病後的沈顧問身體大不如前,所以嫌疑人便符合我們之前的推測——”
“青春期的孩子正處於長個抽條的階段,同時也符合所謂有‘縱火癖’人群的年齡階段。”
吳越一開始聽得雲裡霧裡,但聽到“縱火癖”時很快便反應了過來,看向兩人總結道:“我明白了,縱火癖多發於男性身上,這樣一來我們要找的人是一名缺乏父母關注的青春期男性學生——”
蔣磬點點頭,繼續說道:“我們還認為嫌疑人在縱火後會有自瀆的可能性,但是現場並沒有發現相關的線索。”
“還有一種可能。”沈逾之慢條斯理地說道:“他很小心,在自瀆的時候沒有留下任何的生物證據,但是——”
“有另外以種很有可能出現在他的身上,並且刺激性僅次於縱火和自瀆的行為,同時又與縱火癖存在著某些邏輯上的遞進關係。”
“——周超,去查一查附近的初高中學生中曾經遇到過、或者記錄在案的露陰癖吧。”
-
半小時後,幾人回到了市局辦公室,他們在縱火現場並沒有發現嫌疑人殘餘的任何生物證據,僅有的便是一塊留有被踩踏痕跡的草皮和沈逾之對於嫌疑人的初步畫像。
此時的沈逾之卻在二組辦公室內的檔案機面前緊皺眉頭,他的身旁還站著吳越和蔣磬,和他一同檢視一個月前縱火案的細宗。
“……七月二日凌晨三點五十三分,臨城市中陽區人民大道上的燒烤攤失火,後經查實火災是從燒烤攤旁的雜物堆處開始,有人為縱火的痕跡。”
“本次火災造成了燒烤攤老闆孫亮二級燒傷,由於救援及時,除燒烤攤外沒有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