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一副完全沒有想要幫他解圍的樣子,便只好硬著頭皮說道:“阿姨,我不挑食,你們選吧——”
隨後,他試探著問道:“我前幾天給你們買了些東西,但是我不太清楚你們喜歡什麼……總之我給放在客房裡了,叔叔阿姨你們給帶走吧?”
“……”
沈逾之的笑容頓時凝固在了臉上。
作者有話說:
一些溫馨的日常
但總覺得最後大家會聚在一起說:包——餃——砸——
魚餌
86
自從醫院一別,沈逾之似乎已經很久沒用見到周忱了。
最近f大開學了,但是作為剛剛升入研三的沈逾之不用天天守在學校裡面。而吳越大概是生怕他們閒下來一般日日給他安排來一些繁瑣的工作——如今他不僅要負責整理一些文件和卷宗,還有負責給二組組內補上一些犯罪心理的基礎課,企圖將幾人已經還給課本的東西再次喚醒出來。
不過沈逾之確實是一個不錯的老師。這一點蔣磬很早前就深有體會,沈逾之很擅長講故事——他有限幾次聽到沈逾之的演講總能在幾分鐘內抓住他的注意力。
或許也是因此,二組的在刑偵理論的理解和應用上,得到了突飛猛進的發展。
忙碌到接近國慶節前後,沈逾之想起來最近需要的一份材料被他放在了學校,這才再一次走入了f大校園。然而最近似乎正值放假前夕,在校園的路上幾乎只有他一個人逆行往學校走去。沈逾之這才猛然發現自己好像已經也有兩個月沒與周忱聯絡過了。
沈逾之皺緊眉頭,壓下在行走的步伐。他抬起腕錶看過一眼時間,隨後便沒有絲毫猶豫地向著與自己目的地完全相反的教學樓走去——如果他沒有記錯,周忱節前最後一節課是周青臨的專業課。
心理系的第三教學樓與其他專業不同,教學樓正位於整個f大較為偏僻的地方,離著校園中心的圖書館還有這一段接近一刻鐘的路程,因此心理系學生常會透過一些代步工具去趕早課。
沈逾之已經脫離這種大幾百人的專業課很久了,在學校也沒有放什麼腳踏車一類的代步車,所以他也只能算著時間在人行道兩旁的梧桐樹下慢悠悠地走路過去。
此時已經接近十一點鐘,學生們大多也正在教室裡上著最後一節大課。本身三教的位置就偏僻,上課點兒便更沒有什麼人影出現了。
然而等沈逾之到了三教,找到周忱上課的教室之時,卻意外發現在講臺前站著的老師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周青臨,而是自己大學時教授自己心理學史的那位古板的女老師。
沈逾之不由皺起眉頭,再次抬起手錶看過一眼今天的日期,又掏出了手機翻看起來自己和周老師的學期課表後,目光便再次回到了教室前的女老師身上——他並沒有記錯,今天確實應該是周老師的課。
在沈逾之的印象中,周青臨這麼多年只請過一次假——那次還是因為周忱受涼發高燒住院,他才不得不暫時放下了工作,去醫院照顧周忱。
他想到此處,越發覺得周忱這近兩個月的失聯和周老師莫名的請假十分蹊蹺,不由抬頭尋找起了周忱的身影,正巧抬頭便看到了滿臉錯愕的周忱。
沈逾之思考片刻,趁心理史女老師不注意一步溜進了教室,坐在了周忱身邊的空位上,開門見山地問道:
“你這幾天幹什麼去了?”
周忱顯然沒想到一向沉穩的沈逾之會如此大膽,幾乎要被他的動作驚得跳了起來,下意識脫口而出道:“臥槽,你怎麼進來了?”
沈逾之沒有回答,而是看了一眼講臺前的老師再次轉回頭後才壓低聲音問道:“你那天在醫院不是說要整理杜鵬那幾個人的病例資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