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卻沒有一絲波動地回道:“你們兩人關係是真的不錯,有個同齡人能和你一起長大應該也是件挺幸福的事吧。”
“你有這樣的朋友嗎?我好像從沒聽過你講你朋友的事。”
沈逾之放下相片,轉身面向蔣磬。他臉側的髮絲隨著動作輕輕擦過了蔣磬的嘴唇。蔣磬下意識地摸了下自己的嘴唇,仔細回想卻又感到悵然若失,隨後才想起來什麼一般往後退了半步。
沈逾之卻沒有發現,揚起嘴角說道:“有一個關係不錯的,不過他比我小了幾歲。小時候總覺得他年紀小,不願意和他一起玩,後來長大了才慢慢發現這份友情的珍貴。”
“是男生還是女生?”蔣磬脫口而出後便有些後悔,皺著眉頭按了按太陽穴,心中暗罵道酒精害人,又停了半秒又重新補充到:“我的意思是——我從沒聽過你講你的朋友,我有些好奇他是什麼樣的。”
沈逾之笑了笑:“男生,是我老師的孩子,也是我現在的學弟。他的性格很好,和誰都聊得來,如果過些日子你有空,你可以和我一起參加我們學校的藝術節,你們倆可以認識一下。”
蔣磬抿了抿唇,對自己剛剛魯莽的問題感到困惑。他抬眼看到沈逾之仍舊含笑望著他,才回神說道:“好,具體時間你約我嗎?”
沈逾之一邊往門外走一邊按開手機,螢幕光映照在他的臉頰上:“明天應該就知道時間了,謝致君,就是上次我們在藍島會所見到的那個男生,明天下午四點約我在unirn……這不是你的酒吧嗎?重新開業了嗎?”
“今天上午剛通知可以開門的。你這個同學訊息還挺靈通,是我們的老客人嗎?”蔣磬將吳越家的鑰匙放在了玄關櫃上,伸手關上了屋門:“他叫什麼?謝致君?”
二人走出吳越家小區,他們兩人家的位置離這裡並不遠,所以選擇了散步回去。
此時已臨近午夜,臨城的夜晚不如燕和市,路上的行人只有寥寥幾個。沈逾之和蔣磬並肩走在空蕩的街道上,只能偶爾見到幾隻流浪貓飛快地穿梭於街道和馬路中。
“沒什麼印象,大概是的吧。我其實平時不太去店裡的。”
沈逾之的目光隨著面前飛過的一隻橘貓移動,左手貼進兜裡:“謝致君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會會長。你是臨大的嗎?咱們兩個學校離得不遠,應該聽說過我們學校每年的藝術節吧。”
蔣磬點點頭:“知道的,我大四那年去過一次。”
沈逾之有些意外的看向蔣磬:“好巧,那年正好是我參加的唯一一次藝術節。你有印象嗎,我當時是報幕主持人。”
蔣磬腦海中立馬浮現出當時去f大藝術節的情景,他其實已經記不太清楚當時的節目,亦或者是沈逾之所說的主持人了。當時他只是臨近畢業,空閒時間也多了不少,被舍友和吳越拉去f大說是要看美女的。
如今他對當時的那天的主持人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了,而現在他面前的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