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但是你還是回來了。”
沈逾之任由蔣磬的動作與撫摸,雙手順著對方的腰線滑下,最後搭在了蔣磬的腰間。他眯起雙眼,眼尾似乎是帶了幾分笑意,只是這份笑意卻與這濃重的夜色相融在了一起,模糊地如同那印象派的畫作,令蔣磬的觸控也變得小心翼翼了起來。
蔣磬側過頭去,埋在了沈逾之的頸間,另一隻手從他的耳畔劃過,虔誠地細細地吻了上去。
“為什麼你會這麼認為?”
沈逾之的聲音帶上的幾分喘息,伸手去推蔣磬的肩膀。他平日中沒有太多情緒起伏的臉上,如今竟然染上了幾分潮紅。蔣磬端詳了幾分自己的傑作,又重新貼了過去,向著更加綿長深入的地方探去。
兩人從餐廳換到了客廳的沙發上。蔣磬帶著沈逾之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則是仰起頭迎合著親吻。他捏在沈逾之胸前的手被沈逾之緊緊握住了手腕——若從旁觀者的角度上來說,這個姿勢似乎更像是沈逾之的主動索求,而並非被動接受。
“——蔣磬。”沈逾之似乎有些受不住蔣磬的攻勢,捏著他手腕的力氣也增加了幾分,聲音中不有帶了幾分顫抖:“你說話……”
“你之前是在和我告別嗎?”蔣磬將沈逾之向上抱起,唇齒細細研磨起他胸前的紅點,不給沈逾之任何思考的餘地:“你說你要繼續向前走……是什麼意思?”
蔣磬仰起頭來,注視著沈逾之一絲一毫的表情,彷彿是想透過如此親密的接觸逼問對方的所思所想。蔣磬左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腰間捏了捏,引得本就敏感的沈逾之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我——”沈逾之硬生生將自己在嘴邊的喘息聲嚥了回去,定了定神才繼續說道:“我沒有想和你告別……這是我家,我不會去任何地方……”
“我只是——只是隱約覺得差不多是時候了——蔣磬……”
沈逾之的喘息聲最終還是沒能被他忍住,就如同剛剛在監控死角時的那樣,蔣磬似乎比他更加了解自己身上的敏感點,輕而易舉地調動著他的情緒。
因他而快樂、因他而難耐,自己彷彿一隻擱淺的魚,彷彿一名在沙漠中徒步的旅人,只需要一點水……哪怕是一點點水就能讓他感受到滿足……沈逾之討厭著一切能讓自己上癮的東西,無論是最常見的菸酒還是任何管制類精神藥物——然而此時此刻他卻在充滿自己熟悉味道的房間中,放任自己在那他並不熟悉的慾望之中沉淪下去——貪婪地渴求著更多絲滑纏綿的涓流,直至將自己淹死在湖底的那一刻。
沈逾之不受抑制地想到,這到底是人類最原始的欲/望,還是世間眾人所說的……愛情。
他不清楚,但他又什麼都清楚。
“在想什麼?”蔣磬將沈逾之的表情盡收眼底,他懲罰似得吻過他的耳廓,引得對方一陣顫慄:“沈老師……我來教你沈老師,在這種情況下你的眼中應該只有我一個人才對。”
蔣磬將手探向了更隱秘的深處,觸碰到了沈逾之一直以來完好隱藏在那裡的情慾。
“沒有在想別人——”沈逾之的雙眼蒙上一層水霧,下意識地牴觸:“不要這樣了,蔣磬……我們不是剛剛才——”
然而蔣磬卻沒有給沈逾之說完那句話的機會,右手緩慢地動了起來。
沈逾之頓時身體緊繃,咬緊了下唇紅著眼尾看向蔣磬。
“沈老師,你這樣子很好看。”蔣磬吻過他泛紅的眼尾,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你這個樣子是完全屬於我的,他們任何人都不會看到你這樣的表情……剛剛你在市局的時候,表情也是這麼好看。”
蔣磬摸了摸沈逾之已經有些滲血的嘴唇,輕聲勸道:“別咬嘴唇了,疼。”
他把沈逾之咬緊的牙關分開,將自己的拇指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