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齊的神志有些迷離:“什麼?”
“夫君,你這鬍子,別要了吧。”
“嗯!嗯?”反應過來的雅爾哈齊低下頭看著妻子,這幾天,他早發現了妻子對他鬍子的注目,只是,怎麼不是欣賞?居然是不喜歡嗎?
玉兒蹦跳著跑到梳妝檯邊,拿起剃鬍子的刀子,嘻笑著慢慢向丈夫走去。
雅爾哈齊看著妻子不懷好意的笑容,下意識退了兩步,這,怎麼辦?
摸摸唇上的兩撇鬍子,他有些頭痛,這鬍子怎麼惹著她了?
玉兒衝丈夫揮揮刀,雅爾哈齊即使站在幾步開外也下意識地躲閃了一下。
玉兒噘著嘴:“親親都不方便,咱不要鬍子了吧。”那鬍子讓丈夫看起來年紀大了好些。
雅爾哈齊無奈又好笑:“怎麼不方便了?咱現在試試?”
玉兒的臉紅了紅,瞪了丈夫一眼:“為什麼要留這麼兩撇?”
雅爾哈齊看一眼妻子手上的小刀子,走過去拉著她坐到一旁的榻上:“男人們誰不蓄著須呢?皇上,三堂兄,四堂兄……連老十三都留了,還有你阿瑪,兄長,誰都有鬍鬚不是?怎麼獨不讓你夫君我蓄?”
玉兒想了想,還真是,興許是為了彰顯雄性魅力,興許是為了表明自己是可以擔事兒的穩重成人,但凡能蓄鬚,這個時代的男子,便都蓄了,不留鬍子的,彷彿,只有太監和那些個年紀還小沒長成的孩子。丈夫現在也是中年人了,不是二十來歲,若是不留,在所有人都蓄鬚的情況下,是不是會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看看丈夫,這臉型配著這鬍子,也不是那麼難看。把刀子扔到一邊,玉兒噘了噘嘴:“親親的時候,扎得慌。”
雅爾哈齊順了順自己的寶貝鬍子,懷疑道:“真的?不如,我們現在試試。”說著,不等玉兒回過神來,一把把她抱在懷裡,一手禁錮著纖細的柔軟小腰,一手撫著妻子欣長的玉頸,雅爾哈齊衝著喋喋不休勾引了自己半天的小嘴兒便壓了上去。
又舔又蹭,又親又咬,末了順應心意鑽進小嘴兒,逡巡一番後勾引出小小滑滑的丁香,捲到自己的地盤,咬了又咬,吸了又吸,吮了又吮……
聽著妻子急促的呼吸,雅爾哈齊心滿意足地廝磨著,這十年,他怎麼親她,她的呼吸也不曾變;現在好了,親得久了,妻子的呼吸會變急,再親久一些,妻子的小臉兒會發紅,身子會發熱,腰會發軟。
雅爾哈齊摟著妻子放到床上,兩隻手不老實地四處尋摸遊蕩,這捏捏,那揉揉,妻子就開始哼哼,吸吮著白玉一樣的脖子,妻子開始發出甜膩的嗯嗯聲,褪下華美的羅裙,扯開白色的中衣,舔咬著紅櫻,妻子開始“雅爾,雅爾”地呢喃……果然,十年前的自己不夠細心,太過於急切地佔有,卻不曾注意過程的綺豔。
眼泛貪婪的紅光,看著妻子的種種嫵媚情態,雅爾哈齊呼吸急促卻死命壓抑著那讓他幾欲窒息的渴望,不急,這樣豔色驚人、勾魂攝魄的妻子,他要看久一點,再久一點,看她隨著他的唇舌而動,被他的手引導著綻放最隱秘的美,如禍亂世間的妖狐,連最冷酷的心靈也要被她亂了神智,這樣的迷惑人心、牽動他的一切……便是等十年,又如何,她是他的妻,只屬於他的妻,是他一生的伴侶,是他心之所繫,魂之所牽,神之所依……
虛軟地趴在丈夫同樣赤/裸的懷裡,玉兒只覺這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比十年前一個晚上還累,不等到她哭著求懇,他寧肯忍得全身緊繃如欲斷的弓弦也是不給她的,那樣隱忍,那樣掙扎,似乎要透過這種征服,來確認自己在她心裡的重要性,似乎需要透過這種親密的方式,來增加她的依戀不捨,把他更深地鐫刻在她的心上。
這一切,讓她無奈又心酸,甜蜜又心疼。
迷迷糊糊睡了過去,不知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