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親了一下後,胸口的那種空虛,果然被填滿了一點,那種焦慮的渴望,也不再如先前那般狂暴……
雅爾哈齊埋頭繼續幹活兒,在一片白裡隨意描畫,妻子的輕顫與輕吟便是對他行為的評分,當然,全是讚賞!
從頸窩裡出來後,開始爬坡,嗯,柔軟,輕顫,手感好,口感也很好,細膩,馨香,帶著甜。他知道,妻子是不一樣的,妻子的身體沒有一絲雜質,所以,妻子的膚質才這般讓人迷戀不捨,雅爾哈齊頓了頓,妻子就像她自己做出的白玉點心,讓人想吃,想吃,想吃……
頂端的豔紅,如同妻子的唇色,舔一舔,果然,有了水光,看起來更可口,再舔舔,嗯,開始挺立起來了,一口含住,輕輕吸吮,用舌描摩,用牙輕磨,妻子的顫動更明顯了,做為丈夫,他很有成就感,初始的和風細雨開始轉作濃重,手很忙,很忙,因為每一處讓他留連不捨,柔軟的,豐盈的,平坦的,高聳的,一手可以握住的,兩手才能護住的,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嫩,無一處不滑,他的妻子,是溫玉做的,卻比溫玉柔軟,是水做的,卻比水更有質感、彈性……
“雅爾哈齊——”
聽著妻子含在嘴裡的輕喚,雅爾哈齊輕笑,“要?”
“嗯”
“叫聲好聽的。”
“壞蛋!”
雅爾哈齊懲罰地對著某處輕咬一下,換來妻子的輕呼。
“錯了!再來。”
“哼,壞人。”
又被咬了一口。
“夫君——”
“嗯。”滿意地道:“還有?”
“爺——”拉長了的顫聲兒如同一隻小貓的爪子,在他的心頭撓動,讓他從尾椎處泛起一股麻意,爬至背心處凝結,讓他打了個哆嗦。
輕扶著妻子斜靠在疊好的被褥上,以免壓著她,這才慢慢擠了進去……
夫妻兩人同時舒適地輕哼出聲,感覺著妻子沒有不適,雅爾哈齊這才開始吃正餐,輾轉往復,輕磨慢蹭,密密纏纏,勾連不斷……溫情的,舒適的,快活的……這是他的妻,他一生的伴侶……
抱著洗得清清爽爽的妻子從屏風後出來,賴回被窩裡,看著妻子頸間,身上佈滿的痕跡,雅爾哈齊很滿意,雖說,隔天這些痕跡又都會消失,不過,這種描畫的過程卻更讓他喜歡。在一片白上留下自己的手筆,那種滿足感,無法言喻……
284 蛇鼠
九阿哥最近很倒黴;非常倒黴;打出生以來他就沒這麼倒黴過!
打板子很痛,那是肯定的;可更讓人無法忍受的,卻是養傷的日子。
打板子是一會兒的事;咬咬牙;罵罵人,挺一挺也就過去了,可是,之後養傷的日子那綿綿密密無休無止的痛卻讓他幾乎發狂。
當時九阿哥挨板子的時候痛暈過去了;可養傷的日子不可能天天暈過去的,別說暈;便是連睡也沒一日睡好的,精神不論怎麼差,可因為屁股上的傷,卻無論如何難以入睡;好容易睡著片刻,一個不慎動一下、碰一下,蹭一下被子,立馬就被痛醒了……缺少睡眠的人,那脾氣沒人好得了,加上傷、痛,如此兩三日,便是再好的脾氣,都得變燥,何況,九阿哥本就不是什麼好性子的人,因此,這兩日,他府裡的奴才已經人人自危了。
因為屁股上的傷,九阿哥只能臉朝下趴著,而且還一動不敢動。日子過得極無聊,府裡的女人們只知道哭,哭得他只會心情更煩燥,他也沒耐煩留她們在身邊聽她們唸叨,都攆走了。捱了五十板子,不動就已經很痛了,身子稍動動,那就是鑽心的痛、撒裂的痛。
九阿哥打小,沒吃過什麼苦,他自己也不喜歡吃苦,便是練騎射、布庫,那些個師傅們雖也教授本事,卻也唯恐他們這些阿哥有什麼閃失,總是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