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藏的逃犯,迅速離開。
柳爾雅坐在駕駛座旁,侷促地絞著衣角,斜眼偷瞧端坐得像石膏像的安格魯。
剪去長髮,除去鬍髭的他,理了個平頭,看來年輕許多,也……俊朗許多。不過,一張卓爾不群的臉龐籠上一層寒霜可就不是那麼賞心悅目的事了。
只不過是刮掉了他的鬍子,害得他被眾人恥笑,但,有需要這麼生氣嗎?
像透析了柳爾雅的心思,安格魯將車停在路旁,轉頭看著她嘆氣道:“我並不是為了你害我被J嘲笑而生氣……”接觸到柳爾雅充滿懷疑的眼神,頓了頓。“好啦,是有那麼一點,但難道你不覺得拿刀在別人的頸動脈處揮舞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嗎?”
“可是我做得很好啊!又沒有割斷你的脖子……”柳爾雅小聲地辯解。
“你還狡辯!”早知道講道理沒有用!
柳爾雅委屈地扁嘴,氣了這麼久還沒消,早知道就幫他剃個大光頭。
“重要的是,我鬍子和頭髮留著是另有用意的。你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這麼徑自剪了,叫我怎麼辦?”雙眼直勾勾地看著柳爾雅,直至她心虛地低下頭。
“那堆雜草能幹啥啊?”柳爾雅咕噥。
“什麼?”這小妮子還敢有什麼不滿?
“沒。沒什麼。”柳爾雅諂媚地陪笑。今天的安格魯暴躁異常,少惹為妙。
“你必須幫我一個忙,補回被你破壞的保護色。”安格魯定定地看她。
“我……我又沒鬍子可以賠你。”柳爾雅吶吶地低語。
什麼保護色啊?
“誰要你的鬍子了?回答!到底幫不幫我?”語氣含著不許被人拒絕的堅定。
“好啦、好啦!”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