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江接過的時候,忍不住問:“顏顏,這是什麼?”
怎麼感覺看起來像是藥粉,不會是讓他塗在腳踝上的吧?低頭朝包紮的好好的腳踝看了看,不像啊,是扭傷而已,短時間內是不需要換藥什麼。
那這包藥粉是幹什麼的?正當秦楚江百思不得其解,司顏踮起腳替秦楚江理了理衣領子,說:“楚江,我這個人從小膽子小,最見得殺生之類,剛才給你的是一包癢癢粉,你只要朝那個傑克身上倒那麼一點,保管他肯定吃不消,你再問他什麼,他都會招。”
秦楚江剛想開口,司顏又從包裡拿了樣東西遞給秦楚江,“楚江,還有這包針你也帶著,我心軟,都不能想象你給人動刑的樣子,肯定好殘忍,這樣啊,你用針戳他,他受不了肯定什麼都會說的,咦,那畫面,我想想都好殘忍好血腥。”
秦楚江默了默,用特別真誠的口氣對司顏說:“顏顏,你真善良。”
司顏謙虛道:“沒辦法,誰讓我是學的是醫護專業呢,醫者父母心,我也有的。”
秦楚江身邊的兩個手下低頭,肩膀在可疑的抖動著。
秦楚江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候,把頭探過去,在司顏額頭上親了親,又叮囑她注意安全,沒再多停留,轉身走了。
就當秦楚江這邊發生了這麼多事,也順利找到傑克,又解開了司顏對他的誤會,沈讓那邊,他也已經順利到了越南那個三不管地帶。
別看這個地方三不管,來了架飛機,居然沒引起多大的動靜,就連個圍觀的人都沒有。
其實,沒人圍觀才是對的,因為啊,正是因為這個地方屬於三不管地帶,成了許多國家發生了些事的人避難的首選之地,像直升飛機這樣東西,一天不知道能來多少架,早見怪不怪。
沈讓跳下直升飛機後,手朝邊上的手下伸去,“地圖呢?”
手下把地圖放到沈讓手中,小聲說:“沈哥,這個地方我們畢竟人生地不熟,要不然去找個當地人帶路?”
沈讓不是個聽不進別人意見的人,稍微想了想就點頭,的確,在這個地方,他們一點人脈都沒有,單靠一張地圖肯定不行,必須要找個當地人,“去碼頭找個包工頭來帶路。”
手下領命而去,沈讓攤開地圖仔細研究,手下的辦事效率非常高,很快就帶著一個包工頭模樣的人回來了。
事情就是這麼湊巧,沈讓手下去找來帶路的包工頭,就是前幾天拉蕭南晟去發財的包工頭。
包工頭看到沈讓,就操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和他打招呼,“這位大哥,你找我,那是真的找對了人,我的父親的父親的父親就一直住在這裡,打從我出生,就沒離開過這裡,不是我吹牛,閉上眼睛我都能到任何地方,你要不信的話,現在就能考考我。”
沈讓的手下聽他吹牛沒個邊,沒忍住,出聲反問他,“照你這麼說,就連哪家人家的母狗生了幾隻小狗,幾隻母狗,幾隻公狗,你都知道。”
包工頭滔滔不絕,口若懸河,說的唾沫星子滿天飛,不就是為了成功忽悠沈讓後,讓他多賺幾個錢嘛,哪想到,會跳出來這麼個打斷他如意算盤的人,當即,他就不幹了,對著沈讓的那個手下,狠狠翻了個白眼,口氣尖酸刻薄道:“我說這位大哥,不帶你這麼講話的,擺明了外地人欺負本地人!”
沈讓的手下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剛才打斷,也是因為要再不打斷的話,時間會浪費的更多,任包工頭的白眼翻得再大,口氣再怎麼連諷帶刺中夾雜著警告,都沒再理會。
他要真計較的話,也不會在現在,就那個包工頭單薄的小身板,他一腳就能把他踢飛。
沈讓對人還是比較客氣,對包工頭伸出手,“這位兄弟,這幾天要麻煩你了。”
包工頭就沈讓的穿衣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