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郵箱並不是他用的工作郵箱,而是隻有蕭氏當家人才知道口令和登入密碼的私有郵箱。
他的動作再快,也快不過黎萌的眼睛,黎萌看到他在看郵件,只是內容是什麼,她是真的沒看到。
不過,對黎萌來說,能不能看到郵件的內容,已經不重要,反正她知道肯定是和蕭伯棟有關。
黎萌不嫌膩歪,拉張凳子坐到蕭南晟邊上,“親愛的,我看你心情不大好,要不我講個笑話給你聽聽。”
蕭南晟拿起一片蘋果放進口中,對黎萌的討好,不置可否。
黎萌清清嗓子,說:“親愛的,你猜父母通常是怎麼發現自己的小孩已經XXOO過了嗎?”
蕭南晟一揚眉,順著黎萌的話朝下問道:“怎麼發現?”
“發現的方法其實有很多種。”黎萌拿起一粒葡萄送到蕭南晟嘴邊,“有一種情況,最貼近生活,那就是父母發現家裡的套套少了,而他們的小孩又已經過了拿套套當氣球吹的年紀。”
對黎萌的這個笑話,蕭南晟真的已經不知道做什麼評價,沉默片刻,說:“時間不早了,你先睡吧,我還有工作要處理。”
像是一對老夫老妻,他壓根本沒想著把黎萌送回她住的地方,而黎萌更沒提。
黎萌聽蕭南晟這麼一說,像是真的困了,打了個哈切,從椅子上站起來,“親愛的,那我先睡了,你也不要熬到太晚。”
蕭南晟點頭,“我知道了。”
看著黎萌邊打哈切邊朝書房外走去的身影,他想到了什麼,提醒她,“新的牙刷和毛巾在臺盆抽屜裡。”
黎萌轉身,語帶幽怨的看著蕭南晟,“親愛的,你嫌棄我,我還想再用一次你的牙刷呢,這叫相濡以沫,懂不?”
蕭南晟堅持,“不可以,這樣不衛生!”
黎萌似乎受不了蕭南晟說的衛生,對他甩甩手,沒再說話,直接離開書房。
黎萌這個人啊,就像她進書房不敲門一樣,她離開書房也沒把門帶上,蕭南晟嘆了口氣,起身去把書房門關上。
似乎是怕黎萌對這裡不熟,有什麼事喊他,他聽不到,書房的門,他留了一根手指那麼寬的縫隙,並沒關嚴實。
透過那條門縫,蕭南晟可以透過黎萌的腳步聲判斷她是去浴室洗澡了。
果然,幾分鐘後,這間裝修精緻,細緻處都能彰顯主人身份的公寓裡響起了一陣魔音。
蕭南晟覺得他一點都沒有瞎說,黎萌唱歌跑調的不是一般的嚴重,而且還五音不全,她所謂的唱歌,就是扯著嗓子在亂吼。
幸虧這間公寓不但隔音效果好,隔壁那間公寓也是他的,要不然,非被鄰居投訴擾民不可。
蕭南晟是個忍耐力極好的人,在兩隻耳朵被魔音那樣摧殘的情況下,再次登入那個只有蕭氏歷代當家人才能登上的郵箱。
答應他十五分鐘給調查結果的人,果然言而有信,蕭南晟登入郵箱時,新郵件剛剛到,而且和那人答應他的十五分鐘一分不差。
蕭南晟沒有立刻點開郵件,而是猶豫了下,這才點開新郵件。
郵件上照片中的人就是蕭伯棟每月會固定打錢給他的那個傑克,這個黃頭髮,高鼻樑的美國人,他也認識,只是他知道的名字不見傑克,而叫羅森。
虧得蕭南晟從小記憶力好,那個叫羅森的人,他還是在五六年前見過一次,卻始終有印象。
那是蕭伯棟的私人醫生。
蕭伯棟的身體很健康,為什麼需要每月固定打一大筆給一個私人醫生,原因到底是什麼?
蕭南晟就是帶著這樣一個疑問去浴室洗澡準備睡覺,他想得太過於投入,至於以等他刷好牙才覺得哪裡不對。
人啊,果然在話不能多的時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