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算這些你都不在乎,那養育了你兩多年的崑崙虛。此刻變成了一座墳墓,而那雙劊手,你就不想找出來了?”
顧韶華的眼睫顫了顫,我恨不得給宋昀闕鼓掌。
“我們現在要離開白馬鄉,查出真兇。作為你的師兄,我的傳話已經完畢了,要不要跟我們走。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
說完,宋昀闕拽了我走出了山洞。
蕭毓狡黠,拉著雲裡霧裡的青衣也出來了。
青衣怒道:“你煩不煩啊,分不清場合是不是,我師兄都變成那樣了!你還把我拉出來!二師兄和師姐他們不懂事也就算了,怎麼你也這麼討厭啊!”
……
這孩,看來是很久沒有被我收拾了!
膽大了,連腦袋也不靈光了!
剛想給他屁股一腳踹過去,誰知顧韶華就出來了。
紅衣搖曳,銀絲飛舞。
一張傾國傾城的面孔透著蒼白,雙唇緊抿如薄刀。
他嗓音沙啞,垂著頭說道:“我要回崑崙虛。”
宋昀闕挑眉,笑的意味深長,“走吧。”
“啊?這…?”青衣顯然沒有料到,在他的細心溫柔安慰還沒施展前。他的師兄竟然就要回崑崙虛了!
我呵呵的對青衣笑了聲,口型說了‘***’兩個字。
最後帶著愉悅的心情踏上了宋昀闕的未央劍,朝著崑崙虛出發。
同之前一樣,大雪,腥氣,滿眼的銀白。
可是最刺眼的,仍是顧韶華那滿頭的白髮。
我嘖嘖兩聲,說道:“師弟,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顧韶華不理我,青衣就愛打抱不平。
“師兄你別理她,師姐就是法海,不懂愛!”
我眉毛一挑,陰陽怪氣的嘿了一聲,“你丫再說我是法海那個醜和尚,我就把你送到杭州城出家!”
“再說了,你又懂愛了。要是沈京帛看到師弟這個樣,還不得心疼死的直喊你不要愛我不要愛我。快點兒忘了我吧,儘早找到另一個真愛吧!”
我覺得我的見解很對啊,雖然有點兒歪曲。
可若是我見著心愛的人變成這個鬼樣,那直接心都碎成了渣渣。我們的愛怎麼能讓對方如此痛苦呢?
那還不如不要相愛,我愛著你,看不得你難過,看不得你憂愁。
你稍稍皺一下眉毛,我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這種感覺,青衣根本就不懂!
當然,我也不會把這種感覺告訴他,畢竟…他是一頭牛,還是一頭蠢牛!
我對他說這些,那不是對牛彈琴嗎?
在青衣第一萬次記恨我的目光中,我們終於踏進了崑崙虛,往日的道教之。
卻慘遭滅門…
“到底是誰如此喪心病狂的對我崑崙虛?”
“這種令人髮指的行為,到底是誰做的?”蕭毓非常附和她的青衣哥哥。
我輕輕一笑,什麼都不說。
顧韶華仰頭,看著天空飄下來的雪花,說道:“這大雪異常,讓人如同置身環境,能有如此手法的高人。絕對不好對付!”
“你說得沒錯,那****就聽到那個女的說了,什麼你滅我全族,我要你神族所有來還…還有什麼…哎什麼來著。”
我想了半天想不起來了。
宋昀闕瞟我一眼,若有所思的沉吟道:“你滅我全族,我要你神族所有來還…滅我全族…神族…”
“神族不就是天上的嗎?”青衣插話。
我敲他一記爆慄,“神族寬大得很,水裡的龍也是神族,還有地下的東吳大帝也是神族。平時叫你多讀書你偏不,還好沒外人,不然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