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烈如火,攻伐剛勐,可圈可點,不錯。”
“合該為我神霄所掌!”
打破了一路屏障,以力破萬法,在這再無人看守的宗門經閣內,季秋暢通無阻。
他看著這兩門旁門級數的傳承,點了點頭,先是以追本朔源參悟了一門,隨後便收入儲物法戒,準備迴歸宗門後,再融入補天經內。
並且,得了一門火屬性,還是旁門品質,直指金丹的傳承,宗門內的後輩弟子,尤其是身懷火靈體的,便有了更加精妙的選擇。
“殺人放火金腰帶,難怪這四宗甘冒奇險,也要賭上一把。”
“莫說是傳承了,就只單單神霄門那條三階靈脈,又加上此域復甦,有望蛻變,試問哪個金丹能不心動?”
神魂召開,看著一眾道基長老與弟子,在季秋的目光下,將這落陽觀的資源盡數收攏,運入飛舟,這道人不由感慨。
一二階的靈藥屢見不鮮,縱使是三階可入金丹藥方的珍貴寶藥,也是有著十幾株之多,更何況餘下的靈石,簡直堆積如山!
若是傾盡所有,再加上使用者資質不差,再供出兩尊金丹,不在話下!
強者恆強。
就是這個道理。
難怪左道旁門,征伐劫掠,只為資源,聖地正宗,定鼎一方,牧守天下,俯視蒼生。
一切,都是為了大道坦途啊!
心中越發清明如鏡,季秋對於當世格局,認知深刻。
稍稍感慨過後,道人掃清完畢。
待到將那些需要服役的弟子,召二名道基運上飛舟,送往宗門之後。
季秋便帶著餘下之眾,再度飛舟起航,直渡雲海。
去往了那西邊荒漠,寒煙寺!
說起來,這寒煙寺也是曾向季秋拋過橄欖枝的修行佛脈。
卻不想未過幾載,今日自己就要兵戈相向,將這門派徹底抹去了。
只能說,一飲一啄,皆是天數。
因果之道,玄而又玄吶。
飛舟降臨寒煙寺,未曾引起分毫意外。
自這佛寺唯一的金丹真人濟源隕落,它的結局,便只能與落陽觀一般,走向寂滅。
不過其中,倒是有個小小的插曲。
寒煙寺地處荒漠地帶,人丁稀少,大都以城聚集,平民百姓生活悽苦。
但唯獨這寺內,卻是修築的寶相莊嚴,金碧輝煌,生生在這一片黃沙之間,造出了一方在世佛國。
一眾寒煙佛修,在季秋到來之時,便已知大勢已去。
是以面對天傾佛敵,有原地圓寂長嘆者,有自削修為,甘於沉浮挖礦者,也有金剛怒目,奮起一搏者,各色模樣皆有,不一而足。
但無一例外。
皆不及季秋一道目光降下。
將那一片片金磚玉瓦擊碎,道人使得大法力,定了風波。
就在神霄門諸修,在他的示意下,將各處資源都盡數收攬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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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秋於寒煙寺的藏經之中,看著那一卷卷束之高閣的精要之文,隨手抽出了幾卷,盡數掃視一遍後,不由嘆了一聲:
“佛家四萬八千精妙法,釋迦親傳,佛祖普渡,卻只當廢紙。”
說著,季秋看著那自佛堂取出,傳功玉符正閃爍微光,為寒煙寺鎮宗之法的所謂丈六金身功,以神魂參悟了片刻,頓時輕‘嗤’一聲:
“什麼丈六金身功!”
“不過是一煉體功法,直通旁門而已,還是走的自道經領悟而來的那一套,無甚可取之術,還比不得那落陽觀的些許傳承!”
“難怪只能修成那濟源模樣,不是沒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