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點半了,叫攤主過來結賬。
茉莉離開夜宵攤點,走了幾步來到橋頭上,看著平靜的九州江面。深夜的寒風,吹走了一杯酒的熱意,頭腦變得異常的清醒,感覺到了一些寒冷,不由得用雙手抱緊了自己。
宋儒墨結賬完,來到茉莉的身邊,看到她有些冷,要脫下自己的外套給茉莉披上。
茉莉走開,不接受他的外套,讓他穿回去,對他說:“我只是站這裡吹風有一點點的冷,走動一下就不冷了。如果你把外套脫下來,你可能就會冷得明天感冒,你要是明天感冒了,就不要來見我了,會傳染給我的。”
宋儒墨堅持要給茉莉披上他的外套,脫下來的外套拿在手上,說:“我身體很好,不會冷感冒的。”
茉莉看到他只穿了件薄薄的毛衣,有些冒火了,生氣的說:“你不聽,是嗎?我懶得理你。”說完,快步離開。
宋儒墨看到茉莉真生氣了,趕緊把外套穿上,去追茉莉,說:“茉莉,你別生氣,我聽你的,穿上外套了。”
茉莉橫了他一眼,不理他,繼續往前走。
宋儒墨看到她這個樣子,覺得莫明的可愛,很想把她拉進懷裡好好安撫一番,不由得輕笑出聲。
茉莉聽到笑聲,腦子馬上清明,她這是生哪門子的氣,冷的是他又不是自己,感冒的是他也不是自己。
她放慢了腳步,說:“我沒生氣,你愛穿不穿。”
“好,你沒生氣!是我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宋儒墨說完,還學了狗的叫聲:“汪汪”
茉莉一刻破防,笑得花枝輕顫,說:“我是女的,我才不是呂洞賓。”
宋儒墨靠近茉莉,湊近她的耳邊,說:“我當然知道你是女的,不然怎麼要你做我的女朋友呢?”說完,還用眼睛瞄了一眼茉莉的胸部。
茉莉意識到他的目光,小手臂交叉放在胸口上,說:“看那呢?你耍流氓。”
宋儒墨裝作無辜,說:“你冤枉我了,我什麼都沒有做,我怎麼耍流氓了?”
茉莉不理他,往前走去,心裡想著這人長得人模狗樣的,說話也狗,我不理他總可以了吧!
宋儒墨看到茉莉不說話的樣子,猜想她是不是在心裡編排自己了,不由得警鈴大作,說:“茉莉,你剛才也看我了,我都沒說你耍流氓。”
茉莉白了他一眼,說:“那能一樣嗎?”
宋儒墨挺了挺胸膛,說:“那我給你看回來。”
“誰要看你的了,都不害臊。”茉莉嘴角上揚,露出笑意。
宋儒墨看到茉莉笑了,知道警報解除,兩人愉快的向溫泉賓館走去。
回到溫泉賓館,宋儒墨把茉莉送上到三樓,看到她安全進入房間,把門關上了,才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