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突然說他幹嗎?”聽得端木一荒突然說起洪羽,端木婧心尖不由得輕輕一顫,奇怪的看了端木一荒一眼,心中一聲輕嘆,今天這是怎麼了,先是自己的心思被逝水師姐看穿,現在,的爺爺又在自己的面前提起那無恥的登徒子。
她突然小嘴一撇,腦袋瓜子賭氣的一偏,嘴裡非常乾脆的蹦出兩個字:“死了!”
“嘿,婧兒怎麼說話呢?怎麼可以隨便說人家死了,人家怎麼說也和你是同門啊?”端木一荒自椅子上站起身來,攬住端木婧嬌巧的香肩,輕笑了起來,“你們平時鬧小別扭了吧,呵呵,都是同門,何必計較那麼多呢。”
不說鬧彆扭還好,一說,又讓得端木婧想起了過去與洪羽的種種,心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於是,她美麗的腦瓜子在次一偏,瓊鼻中輕哼一聲,道:“那叫鬧小別扭麼?那簡直就是……無恥到了極點!”
“呵呵,同門之間一點小磕碰是難免的,婧兒,你就別放在心上了。”端木一荒卻也不惱,說道,“我倒是覺得此子十分不簡單,婧兒,你覺得他人如何?”
“他?”聞言,端木婧秀秀氣氣的瓊鼻不由得再次不屑的哼了一聲,脫口說道,“我就覺得他是一個無恥的登徒子!”
忽地她回過神來,瞪著兩隻吃驚的秀眸子看著自己的爺爺:“爺爺,你不會是希望我下嫁於他吧?”
雖然自己的心中,對洪羽的怨恨已沒有四年前那般的深了,有時候甚至還會偶爾的為他心跳,但端木一荒這種突如其來的舉動,還是讓她嚇了一大跳,先前在那塊大岩石上所想得心事,那僅僅是想想而已,若真要變成現實,自己還是無法接受的,不僅自己和那傢伙曾有過不堪的往事,更為關鍵的一點,自己是絕天門的弟子,若真嫁了那傢伙,那豈不是在侮辱師門,侮辱自己?
“哈哈!”端木一荒摸了摸鼻子,大笑起來,“我家的胭兒,果真是聰明絕頂!”
“爺爺你……”瞧得端木一荒這模樣,端木婧差點被口水嗆著,氣急之下脫口叫道,“爺爺你不要做夢了,我就是嫁雞嫁狗,都不會嫁給那個無恥的登徒子!”
“婧兒,你聽爺爺說……”
“我才不要聽!”端木婧嬌軀一轉,甩開大步,氣鼓鼓地離開了大殿,這件事,在她看來太不可思議了,簡直可以用“詭異”這兩個字來形容!
她很不理解,自己的爺爺怎麼會突然想著讓自己與洪羽那傢伙在一起,想起與他之前的一切接觸她就抓狂,尤其是那句“奸了殺,殺了奸,再殺再奸再殺再奸”,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卻時常還在耳邊縈繞。
“讓我嫁於他?讓我送他進十八層地獄還差不多!”端木婧心中氣呼呼的想到,拋下端木一荒,獨自去了。
端木一荒立在原地,臉上帶著一絲苦澀的笑意,但他心中卻是清楚的很,這樁聯姻必須成功,若無法與洪羽扯上裙帶關係,自己就無法從他那裡得到大量的乳晶,那麼,自己的長生路就無法再度連線起來,順帶而來的,十年之後,端木世家也就將迎來滅門的危險。
“這孩子,但願她能想通這其中的利害關係……”端木一荒重重的嘆了口氣,坐回椅子中,整個人瞬間彷彿老去了不少。
奔出大殿,端木婧重新來到那塊大岩石上,怔怔的望向遠處的天雲峰,美眸中,含著些許委屈的淚水。
“本來,婧兒的生活多好,就是遠處那支該死的山峰,出了那名該死的無恥登徒子之後,婧兒的心就被打亂了……無恥的登徒子,我恨你!”晀望著遠處的天雲峰,端木婧自語道,心中苦澀不堪,委屈的淚水自那晶瑩的玉頰上簌簌而下,原本已對洪羽逐漸產生起來的好感,因這次端木一荒突兀的舉動,又被打回到了四年前的樣子。
她越想越氣,一時間忍不住刷地一下祭